趙父被人攙扶著從裡面走出來,蘇夏觀他面相,明明五十不到的年紀,模樣卻像是已過花甲。
「誰是梁家的人?」
有人指了蘇夏兩人。
趙父語氣不善的沖兩人吼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當初說好二十萬,現在又想再加二十,我說了沒有,再來騷擾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蘇夏聞言一愣,跟陸危對視一眼。
「梁家又加錢了?」
陸危也覺得奇怪,先前梁父梁母根本沒有提到過這一點。
蘇夏看向趙父。
「我們不是來要錢的。」
「我們是來解除某婚的。」
趙父猛地瞪大雙眼,隨即被氣笑了。
「加錢不成跑來威脅我們了是吧!」視線落在身後的警察身上,他的瞳孔猛地一縮。
「你們竟然敢報警!」
他憤怒的瞪著二人,心裡倒是沒有多害怕。
配某婚的事情雖然不犯罪,但是說出去到底是不道德的,趙父一直都是悄悄做這些事,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被梁家人自己捅出來。
蘇夏冷笑,「既然說了要取消某婚,不找人幫忙怎麼行。」
說罷,他們幾人抬腳進了院子。
院子裡的哀樂聲早在他們到的時候就停了,此時空曠的幻境更顯寂靜。
趙父滿臉難看,但是礙於蘇夏身後的警察不敢輕舉妄動。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這下總算知道蘇夏把他們找過來是因為什麼了。
只是沒想到這裡真的有人配某婚,還是拿活人生配,他們兩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蘇夏走進院,在趙父殺人般的目光中緩步走到棺材前。
棺材木的最前方被釘了兩張紙,上面寫的是兩人的生辰八字。
紙上還被相交粘了兩簇頭髮。
蘇夏在看清紙上的生辰八字後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你們竟然把活人的生辰八字放在這裡受人跪拜,接受香火,你們就不怕遭報應嗎?」
除非是大功德者,不然無論是誰都不能接受香火跪拜,除非他嫌命太長了。
趙父見蘇夏一下就說出咒術的重點所在,當即臉色一變。
他有些心虛的瞥了一眼兩位警官,哽著脖子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張生辰八字是我買來路上給我兒子作伴的,我哪裡知道它背後是誰!」
趙父仗著就是某婚這件事不能定罪,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
蘇夏見狀,直接用符紙挑起頭髮和生辰八字,將其焚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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