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動死人,我馬上找人來把這裡撅了。」
兩人的話一個比一個流氓,再配上他們完美的容顏,在場其餘幾人皆是莫名打了個寒顫。
房子是趙家的根,趙父祖上三輩都待在這裡,哪裡能接受這裡被人撅了,趙父剛想發火,視線落在陸危冷漠的臉上時又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最終,趙父不情不願的說道,「是我老婆子打電話說她夢到兒子給她託夢,說自己在路上孤單,想找人陪陪他。」
趙彥軍從小到大連姑娘的手都沒有摸過,現在竟然會在夢裡給母親說這些,趙母醒過來的時候早就淚眼婆娑,迫不及待的打電話讓趙父給他找個某婚。
「其實知道是活人配婚的時候我猶豫過,但是老婆子又打電話來說這幾日被夢魘纏的睡不了覺,夢裡全是兒子想要有人陪的哭泣聲。」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下定決心跑去拿自己當年的一飯恩情威脅,讓道士必須給自己兒子配個某婚。
「你妻子現在哪裡,我想見見她。」
許是被一旁虎視眈眈看著他的陸危跟兩個警官嚇到,許是兒子某婚事黃了,趙父一瞬間像是又老了十歲,整個人佝僂在沙發上,神情萎靡。
「她前些日子回了娘家。」
回娘家?
某婚也和正常結婚的步驟一樣,講究雙親到場,禮孝兩全。
這樣重要的日子,趙母怎麼會回娘家?
見蘇夏沉思不說話的樣子,原本精神萎靡的趙父瞬間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叫嚷了起來。
「怎麼?你壞了我兒子下輩子的氣運不算,現在又想在我家老婆子身上打什麼主意?」
陸危眼神募地一冷,如寒刀一般的看向對方。
趙父的目光縮了一下,頓時不敢再開口說話。
蘇夏卻並沒有回答趙父的話,反而凝眸仔細觀察著趙父的面相。
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她就快速得出了結論。
「她已經死了。」
她抬眸看向滿臉驚愕的趙父,淡淡地說道:「你老婆已經死了,半個月前就已經死了。」
聽到這話,趙父整個人頓時就像是點了炸藥桶一般,掙扎著朝蘇夏撲去。
「你胡說什麼?老婆子今天早上還跟我打電話,你憑什麼說她死了?」
他整個人的情緒都變得非常激動,要不身邊警察拉得夠快,說不定已經被陸危一腳踹飛了。
但就算是畏懼陸危的目光,趙父依舊唾沫橫飛朝蘇夏叫嚷著。
「我告訴你,你不要仗著有人撐腰就亂說話。」
看著面前亂飛的唾沫,蘇夏不動聲色地退後了好幾步,眼中儘是嫌棄,冷冷地看向趙父。
「把你老婆的生辰八字給我。」
「憑什麼你說要我就要給?誰知道你想用老婆的八字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