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造謠往我頭上扣屎盆子的時候,理直氣壯。我說她一句,她就要氣出個好歹來了?她的心臟是心臟乳腺是乳腺,我的不是?」洛星冉毫不客氣地回懟。
「我奶奶往你頭上扣什麼屎盆子了,你是爵哥的老婆,又和南哥公然牽手,你遊走在兩個男人之間,我奶奶哪句話說錯了?」簡雨馨也幫腔。
洛星冉淡漠回懟:「牽手表演個節目就叫遊走在兩個男人之間?那我是不是可以說簡小姐經常跟不同的男人睡覺?等會兒再多傳幾個人,就變成簡小姐每年都在給人生孩子,每個孩子都是不同的爹。」
「你,你!」簡雨馨被洛星冉氣得臉都脹紅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你簡直血口噴人,我一直潔身自好,和所有的男人都保持著距離。」
「剛才我可是親眼看到簡小姐伴舞的時候,你舞伴是個男人,他不止牽你的手了,他還摟你的腰了。」洛星冉平靜地說。
簡雨馨氣得聲音拔高,強調道:「我們是跳舞,跳舞!」
「怎麼,跳舞摟摟抱抱就正常。變魔術牽個手就是有染。簡小姐這麼雙標,一定是遺傳你奶奶吧?!」洛星冉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陰陽的話。
五姑奶奶好不容易緩過來的一口氣又上不來了,指著洛星冉,憤憤然:「你,你!」
緊接著就是大口喘粗氣。
「氣性這麼大就不要動不動侮辱人啊,總會遇到不願意被你欺負的人啊,對不對?」洛星冉看著五姑奶奶氣得要死的樣子,她平靜極了。
「傅凌爵,你看看你找了個什麼東西,你立即和她離婚,立刻,馬上,要不然……」
「五姑奶奶以後就儘量不要來傅宅吧,免得自己氣著自己。」傅凌爵說道。
「你,你!傅凌爵,我是白疼你了是不是?29年啊,從你出生那一刻起,我就把你當成自己親孫子一樣疼愛,吃的用的玩的,我哪樣捨不得了,你就是這樣對我啊你……」五姑奶奶頓時委屈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傅凌爵蹙了蹙眉:「五姑奶奶,您要是真的疼我,就不會侮辱我老婆。」
什麼疼愛,傅家沒錢看看,他要不是傅氏的繼承人看看。
「她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做你的妻子,有什麼資格做傅氏總裁夫人?」五姑奶奶聲音又拔高了。
「水性楊花?五姑奶奶,你再多說一個侮辱我的字看看!」洛星冉警告。
「我多說十個,你水性楊花,你目中無人,你沒有教養,你有媽生沒媽養……」五姑奶奶暴躁地尖聲辱罵。
「你說的每一個字都十倍百倍千倍的報應在你兒子女兒孫女孫子身上,你所有的惡毒都報應在你自己身上,你的惡毒全部變成疾病和痛苦讓你後半輩子沒有一天安生。」洛星冉懟道。
「你,你!」
「你什麼你?你所有的狠毒,全部變成病,糾纏你一生!」
「你!」五姑奶奶氣得白眼一翻,身體往下軟。
「奶奶,快,送奶奶去醫院。」簡雨馨立即托住奶奶,整個人急得不行。
「讓王醫生看看。」傅凌爵說。
王醫生是傅宅的家庭醫生,一直住傅宅的。
「爵哥,你幫忙抱一下啊!」簡雨馨請求地看著傅凌爵。
「銘南。」傅凌爵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