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輕沒重的力度不斷試探她的底線，蘇黎感受到一旁的視線，拉起毛毯掩著臉低喊了幾聲。
和蘇黎的慌張完全不同，陸晏昇相當從容。
他慵懶地坐在駕駛位，身形頗正，從外頭看是斷然看不出來他動作的。
「回答呢？」他問。
「什、唔、什麼回答？」蘇黎咬著舌尖，儘量不讓自己泄出不該有的聲音。
陸晏昇不語，蘇黎混沌之間想起了剛才的話。
「你是高高在上的陸二少……怎麼會是什麼……」怎麼會是什麼很賤的東西呢？
蘇黎話還沒說完，又一下較重的力讓她只能發出悶哼了。
「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和她已經染上情愫的聲音不同，陸晏昇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清冷矜貴，這讓蘇黎聽著都羞紅了臉。
陸晏昇遊刃有餘的把玩，蘇黎似乎才意識到不給出陸晏昇想要的答案，他或許不會停手。
但是他到底要什麼答案？光是這些還不夠嗎？
堂堂陸家二少爺，怎麼這麼喜歡折辱她呢？
蘇黎心裡憤恨，可這些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
她想了一路，被折騰了一路，直到車停在庫里時都沒想出答案。
陸晏昇隨意在蘇黎的碎花裙上抹了幾下，碎花裙沾上幾點不明顯的暗意。
「蘇黎，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陸晏昇欣賞著她那副恍神的模樣，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滿意，「我們之間的遊戲，只有我說停止的份，知道嗎？」
蘇黎攥緊毛毯，在陸晏昇目光的注視下，終還是點了點頭。
她很早就知道這個事情了，只是總還是存著一份心思，覺得會不會……
可陸晏昇的舉動一遍又一遍地給了她答案，也斷了她的念頭。
見她這麼乖巧，陸晏昇很是滿意。
他都這麼說了，小兔子這麼聰明，不會如蘇嬌嬌所願了吧？
要是她真的這麼做，那他不介意再提醒她一次。
是了，他的原則張弛有度，不會一直壓著小兔子。畢竟，有教導餘地的寵物才更好玩。
就當是蘇嬌嬌為他們之間增加了些情趣了。
蘇黎不知道陸晏昇的想法，只是下車的時候軟著雙腿時，陸晏昇少見地扶了她一下。
第33章 俗人
咖啡廳里放著舒緩的爵士樂，工作日的下午人數屈指可數。
陸晏昇難得休閒，獨自坐在角落的卡座中望著窗外車流。
戴著牛仔帽的老人在他對面落了座。
江遙摘下帽子，和前幾天會場中儒雅的形象無二。
一旁的服務生剛想上來，江遙擺了擺手，服務生就有眼力見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