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昇狠狠在那裡咬了一口。
蘇黎抓著枕頭的手猛地收緊,悶哼穿透枕頭傳出。
「你……你屬狗的啊?」
她的聲音不斷發抖,腿肚子也因攀上的舒爽和麻意打顫,原本就被紅酒攪得混亂的腦袋這會更亂了。
陸晏昇呵笑幾聲,沒有作答,只是一直致力於讓蘇黎說不出一句整話。
蘇黎喝了不少,一反常態,這種平時大多沉默的時候今晚竟變得大膽不少。
儘管大多話都被撞碎了,可陸晏昇能夠聽出來那是罵他的。
不是多麼難聽的話,也能為這種事情添上樂趣,但陸晏昇還是對轉性的小兔子十分不滿。
他的懲罰愈發猛烈,小兔子嘴裡吐出的話也愈發多了。
直到蘇黎再說不成一個字,陸晏昇才覺得時候差不多到了。
翻湧的感知忽然如潮落般褪去,蘇黎偏頭往後看,眼中還藏著不滿。
「怎麼?剛剛不還罵著我?這會如你所願又不高興了?」他調笑著說,每等蘇黎回應,陸晏昇就把人翻了個身,像抱著樹袋熊一樣帶著她往窗邊去了。
「你——晏臣——不要——」
蘇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掙扎著要下來,嘴裡的話語卻在某刻變成了淺唱低吟,人也不敢再有任何動作了。
陸晏昇好笑地看著她,「自討苦吃。」
第49章 可憐
月上中天。
陸晏昇的房間窗戶正對著花園,陸家有專門的花匠,蘇黎曾經還和護理花園的幾個伯伯聊過。
溫室旁有一個小屋,有時花匠需要連夜修整花圃會在那裡休息。
雖然最近沒有那麼大的工程量,但也無法確保沒有花匠在那裡。
陸晏昇把蘇黎放在窗沿,明顯聽到懷裡女人的聲音低了許多。
「怎麼?怕有人在那裡?」
陸晏昇知道蘇黎的自尊心有多強,此時被他強迫著過來肯定是十分羞惱的。
蘇黎沒應,只是張開嘴巴給他左肩來了一口。
陸晏昇吃痛,托著她的手狠狠打了一下,耳邊很快就傳來淺哼了。
「倒是學會更用力了。」陸晏昇抿著嘴,額上忽然出了許多虛汗,「你如果不想在這,求我,我就回去。」
夜風吹拂,蘇黎的腦袋清醒了許多。
她廝磨著鐵鏽味的傷口,在那裡留下一片瑩瑩光漬,才楚楚可憐地抬頭對上陸晏昇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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