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也無大礙,此事就此揭過。」
長公主心中一松,對慕容碩的退讓感激不已。
慕容碩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警告,對長公主說道:「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長公主沒有猶豫,堅定地點了點頭,回應了他。
然後她轉向姜知年,命令道:「知年,你還不過來磕頭賠禮。」
姜知年內心如同被烈火焚燒,幾乎要瘋狂。
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一個侍衛磕頭賠禮道歉,這比要他的命還要痛苦。
他憤怒地反駁道:「母親,你為什麼不相信兒子?你這樣畏懼岐王夫婦,以後他們豈不是要在我們頭上撒野!」
「閉嘴!」
長公主的心頭火起,從未見過如此愚蠢的人。
四周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只剩下姜知年那執著的抗議聲迴蕩。
「母親,你這是何苦呢?你可是堂堂公主!」他瞪大了眼睛,手指直指夜少冥。
「他雖權勢滔天,能奈我何?我為何要向他低頭,為那些下賤之人賠禮道歉?」姜知年的聲音充滿了不甘。
夜少冥凝視著情緒失控的姜知年,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姜世子,看來你真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本王的權勢,難道還能超過皇家不成?」
姜知年滿腔怒火,卻在這番話下無言以對。
就在此時,秦蓁蓁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公主殿下,這名侍衛不僅偷了我的玉佩,還企圖對我無禮!」
姜知年頓時義憤填膺,大聲說道:「我們親眼所見,這種無恥之徒,豈能容他繼續囂張!」
世家子弟們紛紛站出來為他們辯護。
「上樑不正下樑歪,我看,不如就罰岐王妃吧,畢竟這是她的貼身侍衛。」
沈清潼的內心只能無奈地翻白眼,這些人是不是都魔怔了?
一個個的都死死地揪著她不放!
夜少冥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語氣透著攝人心魄的冷意。
「那按照你們的意思,本王也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了?」
誰敢對岐王動手?
這不是找死麼!
岐王位高權重,僅次於皇帝,甚至連當今聖上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秦蓁蓁顫著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和委屈。
「那麼,岐王殿下的意思,是我這平民女子活該受欺負了?」
夜少冥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那眼神猶如寒冬中的北風,讓秦蓁蓁瞬間閉上了嘴巴,心中驚恐萬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夜少冥的面具掩藏著他的表情,但唇角卻微微上揚,透出一抹令人心動的弧度。
「如此,或許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