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有一個人會幫她,都鼻翼地看著她。
沈政文自身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即便他聽到了徐美紅的哭泣聲,也只能無助地流淚,無法給予她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這場鬧劇終於在沈政文兩人痛哭聲中結束了。
左相恭敬地向夜少冥夫婦低頭道歉。
「岐王殿下,岐王妃,犬子他們年輕氣盛,衝動無知,做出了這種荒唐事,下官深感痛心。下官懇請二位高抬貴手,原諒他們的過錯。」
夜少冥的眼神變得深沉。
「左相大人,你的兒子們可不是簡單的衝動無知。他們若是沒有被我們發現並揭露,恐怕本王和王妃就要成為百姓口中的罪人了。這樣的過錯,豈能輕易原諒?」
左相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臉色變幻莫測,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又泛紅,最後又轉為蒼白。
他痛苦地承認,「下官確實教子無方,對於他們的所作所為,下官深感愧疚,罪該萬死。」
沈清潼默默地注視著左相那顫顫巍巍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
同樣身為父親,為何兩人的差距如此之大?
她不禁想起自己的娘親,或許在沈政文的心中,她並非那獨一無二的存在。
她清晰地記得原書中的描述,蘇如煙,這位侯府的主母,原本是蘇家的庶女。
她自幼便目睹了後院女子為爭寵而施展的各種手段,深知其中的殘酷與無情。
當初,蘇家曾堅決反對她嫁給沈政文。
蘇如煙卻執意要嫁給他,或許她天真地以為,通過下嫁給沈政文她以為,她便能逃離那些爭寵的紛爭,成為侯府說一不二的主母。
然而,婚姻的真相遠比她想像得殘酷。
成婚不過短短一年,沈政文便堂而皇之地將徐美紅納為通房,他美其名曰是為了照顧她懷孕期間的身體,無法全心全意地陪伴他。
蘇如煙的心在那一刻如同墜入了冰窖,她終於明白,世間的男子,無論地位高低,都逃不過那些俗世的誘惑。
男人皆是如此貪戀美色。
於是,她選擇了逃避,深居簡出,對沈政文的糾纏不再理會。
她厭惡那些令人作嘔的爭寵手段,更不屑於使用那些下作的方法去爭奪寵愛。
卻不料因此被徐美紅欺凌,即便如此她也選擇息事寧人!
然而,她的退讓並沒有換來寧靜的生活。
相反,徐美紅卻如同一隻得勢的母雞,騎在她的頭上作威作福,毫不留情地欺壓她。
她數次與沈政文發生衝突,彼此間的關係愈發緊張。
沈政文對蘇如煙的怨恨如同烈火燎原,恐怕連帶著對她們姐弟也懷恨在心。
正當沈清潼沉思之時,左相將秦赫羨拉到她面前,命令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