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和福娘已經輕車熟路,去了宋院,誰知道卻沒見著錢老爺和谷老爺兩人,連帶著兩人身邊的花娘也沒看見。
見她們疑惑,珍珍就道:「你們不知道,才剛從我家要走時,就有人來請錢老爺和谷老爺,說是那邊什麼船主請他們過去,南邊的貨物有消息了,他們一聽這事連等也不等,只托我來告訴你們,說這半個月怕是有事,眼睛哪還有我們哦,看情況怕是現在已經坐船上了。」
「做生意嘛,他們幾個眼看著就要掙錢了,哪裡肯耽擱時間。」花德多為兩人分辯道,他自己雖然沒做綢緞生意,可在本地經營著米麵生意,也算是有不少身家,所以倒並不像錢適亮和谷博那樣急迫。
陶仲賓也點著頭贊同,「我估計也是這樣,看來不少掙,瞧老錢急成那個樣子,我倒納悶,他也不缺錢用吧,怎麼這次不多打聽打聽就入伙了。」
「你還不知道錢老爺,他還忙著掙錢給自己捐個官呢,當官喲,想想也知道要花多大一大筆,倒是谷老爺,他又不為做官,有啥子好急?」珍珍納悶道。
「我聽說,谷老爺欠了錢嘞。」宋媽媽神神秘秘道。
「這事是真的假的?」陶仲賓也好奇了,這個婆子不得了嘛,什麼消息都聽得到。
「哎呀,這事你們倆都不知道啊?」宋媽媽乾脆坐了下來,仔細分享,「我是聽北門那邊的胡屠夫講的呀,他家肉便宜嘛,我跟他多少年的生意了哦,他不是也經常去賭坊,說最近常看見谷老爺在賭坊玩,輸的老多了,估計他現在想找點生意好掙上一筆嘛。」
「還算聰明,沒有把身家都輸進去。」陶仲賓搖搖頭,他是不愛賭博的,當初他自己出來闖時就見過那些賭紅了眼的人的下場,一上牌桌,就是親娘、老婆、兒子都能往上壓,做的人不人鬼不鬼,便是他起家時有些東西還是從賭鬼手裡低價買的呢。
難道他們就不知道自己手裡東西的價值如何,無非是為了快些轉手好拿銀子再去賭,所以連這也不管了。
想到這裡,他便警告起陶叔謙來,「你要敢是賭,我要告訴大伯母的,把你帶回家裡打死。」
「我不會的。」陶叔謙聽陶仲賓這樣說,忙站起來,「大哥我肯定不會賭的。」
說到這裡,他垂下頭望了一眼福娘,向她保證道,「我和他們不一樣的!」
這不明不白的一句話,倒叫陶仲賓尷尬一聲,「我只是提個醒,這麼老大反應的,快坐下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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