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之前,還心存了幻想,想著傅父總能幫她一把,可終究是她多想了。
回到樓上臥房,她想著找找自己還有沒有值錢的首飾,可她翻遍了所有的抽屜,都沒有找到值錢的東西,眼淚簌簌的落,身體絕望的癱軟在地,真可笑,原來這兩年,她不僅自作多情,還當了免費保姆。
時漫絕望的捶打著頭,不斷的問自己,這兩年你到底在幹什麼。
這時,浴室門忽然開了,時漫抬頭看去,看到傅斯年繫著一條浴巾出來。
他身材好,肌理線條分明,髮絲末端的水珠滴在胸口,無聲的魅惑著。
看到時漫,他明顯怔了一下。
同樣的,時漫也很意外。
兩年他都不回家,她不在別墅住了,他就回來了?
真可笑!
傅斯年沒看出時漫的異常,但是以為又是時漫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把戲,毫不在意的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看笑話一樣的眼神睨著她問:「回來也不說一聲?」
時漫擦乾眼淚站直回望他:「那你為什麼不說一聲?」
她像只刺蝟,鋒芒盡數對著他。
傅斯年搖晃著紅酒杯,眼神充滿戲謔:「我還想著讓周臨去查查你的去向,沒想到你竟然自己就回來了,看來你提得離婚,也不過是……」
他話音未落,時漫就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對了,正好你在這裡,你也剛好說起離婚的事,那我們好好談談,把帳算一算,你看怎麼樣?」
傅斯年雙眸微眯,打量著時漫的眼神都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了。
「哦?你想怎麼算帳?」紅酒杯被他按在桌子上,他赤著上半身走向她,將她輕輕圈在胸膛和梳妝檯之間。
他忽然的靠近,胸肌差點貼到時漫的臉上,她往後退,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可面頰滾燙炙熱,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
傅斯年盯著她瞧。
半響,他又笑了,似乎在嘲笑她的反應。
時漫無視了他的笑,為自己爭取著唯一的價值:「傅斯年,我在你家兩年,當牛做馬,我也不要和你平分財產,但是你要給我拿一千萬,還有一處房產,怎麼樣,這對你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傅斯年的聲音冷淡清貴:「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時漫想了會才回答:「如果非要理由的話,我們是和平離婚,我分你點財產也不過分,如果這個理由傅總心疼,那麼,如果我去媒體面前說出你的小金絲雀,你覺得怎麼樣!」
第7章 你的尺寸,小挺多的
傅斯年赤著上半身,似是被時漫的話惹怒了。
他猛地湊近她跟前,緊咬著牙關質問:「時漫,你怎麼敢說這種話的?」
時漫被他攥疼了,大聲怒斥說:「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