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站定時,傅斯年像是打了勝仗一樣,眼尾輕輕衝著時淮生一挑,明晃晃的挑釁著。
時漫卻擋住他的視線,同時拿出一個東西遞給他:「我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強者,也知道你向來倨傲,可並不是所有人都真心敬你,我也一樣,愛你,是曾經我做過最傻的事情,以後我都不會再犯傻了。」
「離婚的事情你要是不同意,我會走司法程序,我們結婚兩年沒有同居史,更別提共同生活了,天理昭昭,我相信總會有一個人願意為我做主。」
話落,時漫將手中的錄音筆交給了傅斯年。
不等他回答,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靜靜的走向時淮生,淡聲說:「哥哥,我們回去吧。」
時淮生垂首看著時漫身上的風衣,總覺得刺眼,他終於還是伸手:「外套脫了,穿我的。」
時漫抿唇淺笑了一下,她乖乖聽話將外套脫下,時淮生將自己的衣服又脫給她。
離開時,時淮生將傅斯年的外套直接丟在地上,路過時,還刻意踩了一腳。
傅斯年倚著包廂門旁邊的牆壁,他手中夾著一根香菸,吞雲吐霧中,他的五官模糊在煙霧中。
想不通的事情漸漸占據了他的腦海。
以前,時漫聽話的時候,他只覺得恨她,想要讓她體會和餘光煦一樣的感受。
可現在,她叛逆了,她不聽話了,她要離婚了,他就變得煩躁了不少。
尤其是在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湊得那樣近的時候,他竟然莫名的有種想要動手的感覺。
……
出了繆斯會所,外面在落雨了。
才到秋天,夜裡就漸漸有些涼了。
時淮生走得很快,沒有一點兒要等時漫的意思。
「哥哥,你等等我…」時漫小跑著追他,可跑得再快,也始終還是追不上。
忽然,時漫驚呼一聲:「哎喲。」
時淮生埋著頭往前走,在聽到這聲痛呼後,腳步一下子就停住了。
回頭時,他看到時漫扶著路旁的樹站著,心裡止不住的一揪,還是緩步走向了她:「弄傷哪兒了?」
問話時,語氣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絲溫度,明顯就是生氣了。
時漫抬頭看時淮生,同時抓住了他的襯衫袖子,她晃著他的手臂,語氣像是撒嬌:「哥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時淮生聽到這話,忽然就繃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眼睛瞬間通紅起來,他伸手將時漫攬進懷中:「小漫,你傻不傻?你曾經可是我們放在心尖上寵著的寶貝,怎麼能做這種拋頭露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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