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序迎著他的目光跟他對視說:「哎呀,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這不是楊峰說,你喜歡這個女人,但是昨晚你沒有成功帶走嘛,吃不到肉的滋味,我最是懂了,所以今晚才給你安排了這麼一出,你看怎麼樣?」
傅斯年隨性、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凝著林淮序的眼神頗有深意:「不怎麼樣。」
他像是生氣了,又像是沒有,總之心思很難揣摩。
林淮序湊過來:「說真的,這女人你到底還要不要?不要,我可就下手了。」
傅斯年的眼神驀地變得犀利:「姿色平庸,又沒身材,你看上她什麼?堂堂林家二少爺,能看上這樣的庸脂俗粉?」
林淮序挑眉,玩笑說:「我怎麼聞到了酸味?」
傅斯年面不改色:「你嗅覺出問題了。」
林淮序也不拆穿什麼,緊跟著喃喃說:「我喜歡征服女人的感覺,我已經很久沒被女人拒絕過了,她是這麼久以來的第一個,怎麼樣?要不然你讓給我唄?」
有錢的人,總會有那麼一點點特殊癖好。
就像林淮序,他喜歡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更喜歡在不理他的女人身上下功夫。
傅斯年不看林淮序,陰陽怪氣說:「愛過狼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愛上狗?」
林淮序沒太聽得清楚:「什麼?」
傅斯年不再接話,目光落在樓下的舞台上。
鋼琴已經備好,時漫一身白裙裊裊婷婷走上舞台,她不疾不徐,慢慢落座。
醞釀一陣,手指才開始在琴鍵上翻飛,好聽的鋼琴曲溢出,眾人都沉醉在其中。
燈光變換,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
幾年之間,柏城局勢變化,已經很少有人認識時漫,就連聽過她名字的大概也少之又少。
或許,都沒人會覺得此刻正在彈奏鋼琴曲的時漫是當年正當紅時家的千金吧。
一曲結束時,眾人紛紛拍手叫好。
時漫站起身,捂著胸口對著台下眾人鞠躬。
正要退下舞台時,有人從人群後面擠到了前面來。
時漫看清這個人時,臉色瞬間難看下來,她轉頭就想離開,卻沒想到來人竟然直接潑了一杯紅酒給她。
她沒閃避開,紅色的液體侵染了她潔白的裙子,瞬間全場唏噓,她已然有些下不來台了。
可緊跟著,來人站上舞台,一手握著紅酒杯,一手握著紅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