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白皙明媚,顯得她肌膚盈潤、透亮,這樣可憐兮兮的她,反而更有一種令人忍不住想要欺辱她的衝動。
傅斯年有一瞬間的恍惚,可是痛覺將他拉回到了現實中,他緊蹙著眉,用力將時漫的頭髮一拽,她止不住疼痛後仰。
他俯身下去,貼著她的耳垂輕呵冷氣:「想讓我放過你?遲了。」
不顧時漫淌滿淚水的臉,他帶血的手去扯她的小褲子,她奮力反抗,可終究抵不過他的粗暴、魯莽。
她大聲斥責著,企圖用氣勢讓他放過自己。
「傅斯年,你就是又丑又老的自私渣男,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人愛你,你就是個畜生、種豬、神經病!」
傅斯年充耳未聞,反而嘴角漾起一抹不羈的淺笑,他蕩漾著波瀾的雙眸里,有覆滿恨意的陰沉。
就在他即將得逞時,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緊跟著,是江橙充滿疑惑的聲音:「斯年,是你嗎?是你在裡面嗎?」
傅斯年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扭頭凝著門口的方向,嗓音陰沉、可怖,喉嚨里像是撒了一把滾燙的沙子,聲音很喑啞:「什麼事?」
他的語氣帶了好事被打擾的不悅,分明是有怒意的。
門外的江橙,聲音聽著楚楚可憐,很令人憐惜:「斯年,我剛剛弄畫架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割傷了,你能來我房間陪陪我嗎?我的手好疼啊。」
傅斯年聽到這話,當即將時漫往大床上一搪,她摔進被窩裡,臉埋在裡面,淚水不停的往下滾。
她一身的狼狽,裙子被褪到腰間,小褲子也搖搖欲墜的掛在腿上。
傅斯年一眼也不看她,抬手拉好褲子的拉鏈,整理好自己的著裝,一句話沒說,就往門口走,腳步聽上去很急切的樣子。
時漫動也沒動,身體僵硬躺著,跟失去了知覺一樣。
直到關門聲響起,時漫才崩潰的蜷縮成一團兒,她伸手抱住自己的腦袋,再也不克制,直接哭出了聲音來。
這一場荒唐的鬧劇,她覺得可笑至極。
什麼愛,什麼恨,都是傅斯年折磨她的把戲。
好久,她哭幹了淚水,才從床上坐起來。
房間裡只開了床頭燈,光線很昏暗,窗戶外面的霓虹照進來,更顯得屋子裡很寂寥。
她靠在床檔上,九月的晚風吹拂進來,已經隱約有些涼意了。
她抱緊自己,看著周圍的一切,這是她再也熟悉不過的地方。
嫁給傅斯年開始,她就處心積慮的想過拿下他,她傻傻的想,或許跟他睡了,就能用身體留住他的心,她拼命鑽研菜譜,想著留住他的胃,她更想過管住他的錢,就能留住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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