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春娘嬌嗔道,「他那個蠢貨,又哪裡比得過師兄啊?就是他想,我也定會為師兄守身如玉,想法子不叫他碰我分毫,說他蠢,他還真是蠢啊,如今他還以為,我與師兄的那三個孩子,全是他的種,瞧他把我們那三個孩子,竟當作寶貝一般捧在手心裡,我這心裡啊,就得意極了。」
一聽賀春娘提到三個孩子,男子的臉上頓時閃到了一絲惱怒,他一個用力,用手便狠狠掐住了賀春娘的脖頸。
「你還好意思說,賤婦!誰教你這般苛待我兒子的?我出發不是仔細叮囑過你,定要照顧好我兒子,你看看你,你究竟是如何待他們的!」
男子未鬆手,且還在用力,賀春娘只覺得自己頓時難以呼吸,可她眼中卻帶著隱隱的興奮之感,喘著氣,她痛快地大呼道,「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樣!師兄,用力掐我!快用力!我就是要苛待你的兒子,這樣他過得不如意,我便過得快活!」
賀春娘絲毫不顧自己的死活,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著男子,男子眼中帶著凶光,於是便不客氣了起來,「臭婊子,這是你自己自找的,那便怪不得我了!」
「吼……」
終於,賀春娘被掐暈了過去,如同一隻瀕死的魚。
她在夢裡似乎回到了自己曾經的家,多少次,她從小便看見自己的母親被父親不停的毒打,而自己從來不肯衝上前去護住母親,而是一直嘴甜的哄著父母,讓他們供自己上大學,就是為了逃離這個原生家庭!
後來啊……她真的逃了出去,憑著自己的本事兒,考了出去,可她卻總是覺得自己的內心有缺陷,她見不得這世間任何的美好,而且總想任憑自己的心意,毀掉它們……
「呼呼……」
正當賀春娘覺得自己難以呼吸的時候,她終於醒了過來,等到她恍恍忽忽,看清了屋內晃動的燭火之時,她甚至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賀春娘一臉饜足的靠在男了背上,嬌嬌的用手指撥弄著男子的髮絲,「師兄,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
男子頓時覺得累極了,他感覺到周身極是空空,「都已經十二次了,再來恐怕我能成乾屍了,不來了!」
為了怕賀春娘再纏糾著自己,男子乾脆利落地穿上了衣物,靠在床邊,微微的運轉周身,恢復體力。
賀春娘看他這副模樣,當下也便不再多話,而是一臉意猶未盡的躺了加去。
男子恢復的速度似乎很快,他看賀春娘有要睡過去的預兆,當下便動手踢了踢腳邊的賀春娘,「春娘,你還不曾解釋我兒子的事情呢,你為何要苛待我兒子,若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小心我讓你玩得成真!」
聽著男子隱隱的威脅,賀春娘背著他勾了勾一抹諷刺的笑意。
呵……男人……皆是如此!
一路貨色!
想歸想,賀春娘便卻轉過身後,說道,「師兄,你也瞧見了,這三年來,不論我使出什麼手段,那顧霄終究是不能將我們母子帶進鎮國公府,你看,我不過是苛待了孩子們半個月,那顧霄便不管不顧的,直接將孩子們帶進鎮國公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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