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琴咬了咬下唇,委屈地看向景凌寒。
景凌寒看了蘇歌韻一眼,道:「後面能坐三個人,晚晚心臟不好,坐前面怕嚇到。」
他往旁邊挪了挪,又示意蘇歌韻過來點。
蘇歌韻譏諷:「坐個車就能嚇到,那坐飛機可怎麼好?該不會心臟就要驟停了吧?」
許晚琴紅了眼睛,「歌韻……」
「不會說話你就閉嘴。」景凌寒皺了皺眉,將蘇歌韻拉過來,「你就不能收斂點?」
「我收斂什麼?」蘇歌韻一臉無辜,「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實話實說而已,有什麼不對嗎?」
許晚琴沒上車,站在車旁默默掉眼淚,也沒有坐前面去。
正裝。
蘇歌韻心裡冷笑一聲,乾脆直接坐在景凌寒大腿上,靠在他懷裡。
景凌寒愣住了,許晚琴也愣住了。
就連前面的司機都瞪大眼睛。
「許小姐可別哭了,這樣總行了吧?快上車吧,一會兒被記者拍到了,你粉絲以為我欺負你,罵我可怎麼好?」
許晚琴死死盯著蘇歌韻,指甲都陷入掌心裡。
她看向景凌寒,「阿准,歌韻這樣恐怕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太好的?我們是夫妻,什麼親密的事情沒做過?坐個大腿又怎麼了?」蘇歌韻一臉無辜。
又抬頭看向景凌寒,「老公,你說是吧?」
景凌寒看了她一眼,沒理她,對許晚琴道:「快上來吧,別耽誤時間,我只有一個上午。」
許晚琴只能不甘心地上了車。
車子發動後,她又看了蘇歌韻一眼,微笑道:「歌韻,你可以下來了,這裡還有很多位置,你這樣,阿準會很累的。」
「本來他上班就已經夠累了。」
「啊,是嗎?」蘇歌韻瞥了景凌寒一眼,奇怪的是他臉上並沒有抗拒的神色。
「可怎麼辦,我就想坐在我老公大腿上,我老公都沒說話,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我下來呢?」蘇歌韻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許晚琴柔聲道:「我不過是怕阿准累罷了。」
「謝謝,不過我老公我自己會心疼,許小姐還是心疼心疼自己吧,身體那麼虛弱,可不行哦。」蘇歌韻笑道。
許晚琴臉色難看,忍了又忍,手都掐痛了才沒有爆發出來。
她看著窗外,心裡將蘇歌韻罵了成千上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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