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那我以後儘量離她遠點就是了。」
「嗯。」景凌寒站起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許晚琴有些失望,「這就要走了嗎?我還想跟你聊聊天呢。」
「改天吧。」景凌寒道。
畢竟是晚上,許晚琴是獨居,他在她這裡待太久不好。
萬一被媒體拍到,說都說不清。
回到家,景凌寒看到劉媽在打掃衛生,問道:「夫人回來了嗎?」
「回來了。」劉媽點頭,「一回來就回了房間。」
景凌寒當即上樓去。
來到蘇歌韻房門口,他抬手敲門。
「韻韻,是我。」
聽到景凌寒的聲音,蘇歌韻皺了皺眉。
她正在畫花瓶修復的設計圖,她有一個很棒的想法,但也很容易毀了,所以要提前將設計圖畫好。
她放下設計圖走過去拉開門,面色不善,「有事嗎?」
景凌寒看向她的手,「你的手好些了嗎?」
「用不著你在這裡假好心關心我。」蘇歌韻冷著臉,「沒事就這樣吧。」
她想將門關上,景凌寒將門抵住了。
他皺眉看著她,「吃晚飯了嗎?」
「關你什麼事?別管我。」蘇歌韻不想跟他說話。
她還記恨他讓她去跟許晚琴道歉那件事。
沒錯,她就是這麼記仇。
絕對不會原諒他。
景凌寒知道她還在生氣,他當初也是在氣頭上,事後回想,對她的態度確實過分了些。
可她傷了晚晚的手,怎麼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呢?
景凌寒道:「你想吃什麼,我讓劉媽給你做。」
蘇歌韻也確實餓了,便冷著臉道:「松鼠桂魚。」
她似乎對這道菜很執著,景凌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既然她想吃,那就吃吧。
「好,我跟劉媽說,一會兒吃飯喊你。」
他話音剛落,蘇歌韻就直接將門關上了。
一副懶得跟他多說半句的樣子。
景凌寒只能苦笑。
吃飯的時候,景凌寒盯著蘇歌韻手背的燙傷看,覺得有些刺眼。
她皮膚白,那塊燙傷紅色的,顯得有些突兀。
「你的手,要不去醫院看看吧,萬一留疤就不好了。」景凌寒說。
蘇歌韻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夾了一筷子松鼠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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