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琴淡淡道:「工作而已,想要隨時都有,攀上了景凌寒這棵大樹,你還怕我沒有工作嗎?」
她滿臉不屑。
區區工作,她並沒有放在眼裡。
她若成了景氏集團少夫人,以後還用工作?
經紀人眉頭緊皺,「話雖然是這麼說,可你現在不是沒攀上嗎?景總還沒離婚呢。」
「他離婚不過是遲早的事。」
「哦?你又知道了?這話是景凌寒親口對你說的?」蘇歌韻聽不下去了,直接闖進了病房裡。
許晚琴和宋姐看到她,臉色都變了。
宋姐臉上堆起笑容,「蘇小姐,你不要誤會,晚琴不過是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許晚琴揚起下巴看著蘇歌韻,「她聽見就聽見了,我會怕她?」
宋姐皺眉,覺得她太明目張胆,給了她個眼神暗示。
但奈何許晚琴根本不理會。
「宋姐,你先出去,我跟她單獨談談。」許晚琴道。
宋姐只好出去了,還幫她們把門關上。
「你真是好大的口氣,我還沒離婚呢,你就肖想著成為景氏的少夫人了。」
蘇歌韻冷眼看著她,「你能這麼底氣十足,享受著景凌寒對你的特殊對待,不就是因為你媽為了救他而死,他欠你一條人命嗎?」
「對啊。」許晚琴大大方方承認了,笑道:「這份恩情,是阿准一輩子也無法割捨的。」
「可惜啊,若他知道,救他的人不是你媽,而是我,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蘇歌韻冷笑。
許晚琴臉色沉下來,「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連救命恩人的頭銜都想搶,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我媽救阿準的時候,他才十歲……」
「他十歲,被景夫人帶去參加一個千金的生日宴,當晚,很多家都帶孩子來了,你爸媽也帶你去了。」
「後來他掉進湖裡,你媽將他救了上來,自己卻溺死了。」
許晚琴臉色難看,「你怎麼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了,因為我當時也在。」蘇歌韻冷冷地看著她,「我還知道,不是你媽救的景凌寒,而是我!」
「你胡說!」許晚琴情緒激動,「我媽都為了救阿准死了,你卻還要來搶這份功勞,你怎麼這麼惡毒?!」
「就算你當時也在現場,那又怎麼樣?你一個小孩,能救得起另一個小孩嗎?」
許晚琴根本不信,認為她是在撒謊。
「我怎麼不能?我六歲學游泳,游泳好著呢。我提醒你一句,我聽說你媽水性很好,那請問,你媽一個成年人,怎麼會連一個小孩都救不起?」
許晚琴臉色微微一變,沒有說話。
「你放心,雖然人是我救的,但我並沒有打算搶這份功勞,只是好意給你個提醒罷了,你仔細想想你媽去世之後發生了什麼吧。」
「你有什麼功勞好搶的?不是你的你根本搶不走!」許晚琴還是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