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准!」許晚琴追了過來,跑得臉頰通紅,「怎麼了?歌韻是不是很生氣?要不然,我把這套首飾讓給她吧,我不想你們吵架。」
景凌寒道:「既然給了你,就是你的,你好好收著。」
「時間不早了,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許晚琴一愣,「那你呢?」
「我還有點事,你自己回去。」
景凌寒說完,便直接上了車。
蘇歌韻心情不好,上了車一直沒說話,只是目光麻木地看著前方。
霍哲瀚忍不住問:「韻韻,那套首飾怎麼了?你怎麼反應這麼大?」
蘇歌韻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那是我母親的遺物。」
「阿姨?」霍哲瀚有些錯愕。
「嗯,我母親從前很寶貝這套首飾,一直捨不得戴,是我父親送給她的定情信物。我不知道這套首飾為什麼會出現在張夫人手裡,但我想,蘇家出事,可能跟張家脫不了干係。」
「那那套首飾?」
「當初蘇家欠債,我變賣了所有家產,唯獨這套首飾捨不得,本來想留作念想,但後來這套首飾卻不翼而飛了。」
「我剛剛見到,是想將首飾拿回來,沒想到。」
蘇歌韻滿臉嘲諷,「沒想到我的丈夫,為了討另一個女人的歡心,跟我搶那套首飾。」
「甚至,我都那麼低聲下氣求他了,他卻依然不同意。」
「景凌寒,可真是好樣的。」
蘇歌韻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這麼失望過。
她徹底感到心寒。
原來她在景凌寒的心中,真的是連一絲一毫的地位都沒有,比不上許晚琴一根頭髮。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早點跟她離婚,娶許晚琴呢?這麼耗著她有意思嗎?
蘇歌韻越想心裡越難受。
「送我去酒吧,我想喝酒。」蘇歌韻忽然說道,「我心裡難受。」
霍哲瀚一頓,勸道:「喝酒傷身,你若真的難受,我陪你去外面走走好嗎?」
蘇歌韻卻搖頭,「不要,我只想喝酒!」
現在,她只想讓酒精麻痹自己。
霍哲瀚拗不過她,只好在附近找了個酒吧。
蘇歌韻一進去,便點了一桌子酒,直接抓著酒瓶往嘴裡灌。
霍哲瀚想勸她,但看她這傷心欲絕的模樣,又不忍心勸。
算了,就讓她放縱這一次吧,她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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