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婉眉眼彎彎笑著,擺手讓他們吃,實則是想聽他們對炸雞的認可。
畢竟自己是商人,與其在武安侯府做鹹魚等死,不如開鋪子賺錢找母親,待盆滿缽余之日,與母親相依為命不香嗎?
夏知婉看著家僕,家僕也不好駁她面子,紛紛送入口中,一咬咔滋脆滿嘴爆汁。
霎時眸光發亮,紛紛豎起大拇指,誇讚夏知婉手藝了得。「好吃,夫人手藝太棒了!」
「是啊,奴婢從未見過這種做法,更別說吃了,真的好好吃……」
夏知婉得到滿意的答覆,寒暄幾句心得,道謝各位,便裝了幾塊炸雞,吩咐丫鬟端著回房。
待看見低著頭喝悶酒的慕衍之,夏知婉扶衣而坐,「干喝酒傷胃,世子嘗嘗您精心挑選的公雞,味道幾何。」
拿起一塊炸雞遞給慕衍之,噙著笑意看著他。
慕衍之眯了眯眸子,哼了一聲沒搭理她,側過身翹著二郎腿自顧喝悶酒。
夏知婉知他有氣,更知是怕她下毒,擺手遣了丫鬟,「這是武安侯府,知婉怎敢做手腳,世子不吃我吃。」
咬一口炸雞,嗯了一聲美味,還不忘吮一下黏在手指上的湯汁。
慕衍之瞧著她吃的津津有味,氣的憤憤道來,「你又想耍什麼花招?剛剛那般羞辱本世子你還不解氣!」
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五指緊緊攥著酒盅。
夏知婉清了下嗓子,端看著慕衍之,不摘面具也瞧不見長相,到底有多醜?
不過這身材,倒是挺適合本姑娘胃口,夏知婉忽感自己跑偏了,搖了下頭,不屑一笑,自斟一杯。
「知婉別無他意,是今日事你我都是受害者,與其爭吵不休不如聯手,所以,知婉想與世子打個賭。」
一句話,惹得慕衍之諂笑聲聲,一個不得寵的深閨女子,開口大道理幾何,這會又要與他打賭,真是自以為是的可笑。
不過,夏知婉想出醜,本世子怎能掃興,轉回頭拿起炸雞狠咬一口。
「夏知婉,打賭需要籌碼,你沒錢沒地位,不會是拿你的姿色做賭注吧?可惜,本世子不稀罕。」
臭女人,本世子就不信扳不回這一局。
夏知婉看著眉飛色舞,得意洋洋的慕衍之,活脫脫的潑皮無賴相。
就他這種人一天打他一百八十遍,都不解恨!慕衍之就是欠抽。
既然你不服氣,那本姑娘賭到你心服口服,砰的一聲,酒盅重重摔在桌上,夏知婉冷笑一聲。
「世子好色卻娶不到妻,是何緣由?不必解釋,你我都懂多說無益。
我賭世子順利繼承爵位,如若不成你休妻知婉無悔,做到你當眾認錯我們和離,可敢賭?」
慕衍之,我敢賭自然有贏你的籌碼,讓你認同我夏知婉所做的一切。
我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自己,為了不寒老侯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