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十幾年一直都是錦衣玉食,結果娶妻反而要敗落,這不是好兆頭,看向夏知婉。
「誰與你說的,武安侯府要做買賣為生?就算做買賣養家那也是二叔和三叔,關你什麼事。」
「大哥這話什麼意思?二房是有產業,可盈利不也是做了家用,怎到您這像是分家了呢。」
夏知畫算是聽明白了,他們兩夫妻是合著伙埋汰人,有分家的苗頭,她怎能不反駁。
看著慕衍之和夏知婉,等著如何接茬。
夏知婉心底諂笑,她說的是生計依靠自己賺錢,這兩人就能扯到分家上,一個比一個蠢啊!
不過,她也確定夏知畫,是她前世同父異母的妹妹,她知燒烤兩個字,也討厭吃它,只因自覺高貴吃牛排不吃大排檔。
最可笑的是,一個學財經的竟看不懂武安侯府的時局,夏知畫真是白上了大學。
既然他們一家都來了,那前世的恩怨今世便算個明白!眸光一凜抿唇道:
「不敢賭就不要和我扯旁的,世子名聲幾何你比我清楚,不然你怎會不嫁他。
在夏家我抬不起頭,更別想著有作為,而今我可以依靠自己的手創造一翻天地,我為何不搏一搏。」
看嚮慕衍之,「夫君不當家自然不知柴米貴,知婉是女人需操持府中事務,知曉一天開銷幾何。
這些夫君可無需過問,您只需要溫書考取功名,我保你衣食無憂更上一層!」
話落,沒人接她話茬,遠處看著他們的姜美珠說道:「婉婉生母是商賈,自然擅於算計……
這些年衍之揮霍不少真金白銀,妾身又不擅於經營……是妾身對不住夫君,所以妾身想婉婉掌家,夫君意下如何?」
第18章 武安侯做主賭約
武安侯看著遠處,暗暗思忖,「想他兄弟三人,自娶妻嫌隙越來越多,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個家早已亂成了一鍋粥。
夫人有此意應不是一時衝動,而是力不從心,想換換侯府的風氣,夏知婉夸下豪言壯語,不可信但可考量。」
垂目看向姜美珠,「是該重新思量侯府諸多事宜了,夫人有心為夫自有定奪。」
笑了下,斂袖向前走,就聽夏知畫言語粗鄙,「我怎就不敢賭?姐姐仗著武安侯憐憫,不顧及姐妹情分大打出手。
上不了台面的廢物,誇下海口,還不是想利用武安侯府為你助長氣焰,今日妹妹便替父親教訓你。」
揚手就要還手,武安侯厲喝一聲,「住手!夏知畫,她是本侯的長媳,你可知規矩?」
「大伯,知畫豈會不知,只是姐姐她仗著您寵溺,不問緣由責打荷香,還打了知畫,如此這般下去,武安侯府怎會安生。」
夏知畫霎時淚漣漣,拂袖哽咽,一字一句好不委屈,荷香抿了抿唇,抬起紅腫臉頰,默默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