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畫呢?」冰冷的聲音傳出夏侍郎的口。
馬玉嬌斜唇白了一眼,「就這麼回來的?無用的東西,處處給夏家丟人現眼,滾一邊去,別在這礙眼。」
噙著笑意看向夏侍郎,「夫君你看,有馬車來了,一定是知畫。」
「像,接女兒去!」夏侍郎片刻都沒耽擱,眉眼含笑迎上前來的馬車。
夏知婉回眸看去,見馬車緩緩停下,荷香福身伸手扶著夏知畫下了馬車,她爹和繼母笑的燦爛無比。
「知畫你可回來了,娘與你爹一早就在門口等著。」
「你娘一早就吩咐廚房,做了你喜歡吃的菜,進去說!姑爺呢?」
夏侍郎見著女兒下車半天了,沒見著新姑爺,微微蹙眉問道。
馬玉嬌笑容一下子僵住,伸長脖子看一眼車裡,收回眸色緊蹙眸光,「怎麼回事?姑爺怎沒來!」
名字都不敢叫,一口一個姑爺,一家子狐狸裝什麼無知,誰心裡不明白怎地。
夏知婉抿唇,「妹妹與二公子如膠似漆,他,怎捨得你一個人回門了。」
「什麼二公子?知畫夫君是世子,少在這胡說八道!」馬玉嬌回眸厲聲,指尖深嵌掌心,她怎就沒死呢。
夏知婉呵呵笑了,「知婉能站在這,爹娘會不明白為何?您們若是想夏家沒面子,那咱就在這耗著,說說?」
「住口!我怎會有你這樣的逆女?」遮羞布被扯下,夏侍郎惱怒厲喝,幾步近前揚手就打。
夏知婉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冷凝眸光迸射雙眸,「自我娘死後爹可有當我是您女兒!您若不想認,那便沒有我這女兒!」
微微揚起下顎,凝視夏侍郎,馬玉嬌驚聲,「小賤人,你想造反不成?放開你爹!」
放就放唄,大庭廣眾我能殺人不成?
夏知婉哼了一聲,鬆開手撣了撣衣衫,睨了一眼馬玉嬌,「繼母真是不怕事大,這般大聲喧譁,就不怕招來旁人圍觀。
夏知畫,武安侯府的事,你說還是本世子夫人來說?覺得丟人不說也成,那就記住我與你的賭約。」
又哼了一聲,大步進了夏家門。
馬玉嬌蹙眉看向夏知畫,「什麼賭約?為什麼她沒死,還這般囂張!」
「回夫人老爺,也不知大小姐用了什麼招數,深得武安侯同他夫人喜歡……東西都沒了,二小姐還險些被罰。」
荷香歪曲事實把錯算在了夏知婉身上,夏知畫如何委屈,被婆母刁難,武安侯厭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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