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經營,我看你是想奪權!夏知畫,別痴心妄想了,你不但沒有權利,打賭的人也不再是你。
慕衍行,你最好每日去學堂,看管好你媳婦,不然,為娘的便斷了你們所有!」
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夏知畫不幹了,一拍桌子起身喝道:「大伯大伯母都知賭約之事,怎到了娘這就成了您的了?
知畫倒要問問大伯,說話豈有不算的道理。」斂袖就走,絲毫沒給任何人面子。
姚春香氣急伸手扯住夏知畫,揚手一巴掌,「公爹婆母尚在,就容不得你做主。
無用的廢物,也敢和婆母叫囂,你算個什麼東西,若不是你有孕,早把你休了……」
破罵聲起,姚春香一股腦的發泄悲憤,惡語相加,仗著自己娘家是侍郎,在她面前耀武揚威,誰給她的勇氣。
他二房雖沒官職,但老爺子是侯爺,威望遠高於侍郎,能娶她做兒媳已是幸事,還想著奪權利,妄想。
罵的夏知畫沒了還口的餘地,連連後退,眸光投嚮慕衍行,尋求解圍。
哪知慕衍行就像是沒聽見,沒看見一樣,同他父親兩人側著身,低著頭誰都不說話。
夏知畫忽感情況不對,剛想反駁,姚春香指著她喝道:「高嫁武安侯府,夏家嫁妝分文不值。
一次次不得力,留著你不過是看在我孫兒的份上,最好安分些,惹惱婆母有你好看!」
又哼了一聲,頭不回的走了。
風捲殘雲過後,屋子裡消停了,慕軍方回眸,清了下嗓子,「也不怨你娘說你,那夏知婉要掌家了,你還是想想怎麼辦吧!」
「掌家?」夏知畫驚聲,想她就晚回來半天,事情就變的離譜了,這怎可能?
「意外有用嗎?你們若真的想得到一切,就好好動動腦子,別讓人家穩住根基,後悔都沒用!」
慕軍補了幾刀,背著手憤然離去。
夏知畫聽得腦子炸裂,忘了一巴掌的事,垂目緊手,想著怎麼和她所想的不一樣呢。
屢遭受挫,夏知婉又與夏家斷了親,該怎麼下手賤人?忽地,夏知畫眸光微閃,想起了那份斷親書。
斜唇一笑,看嚮慕衍行,「怎麼,夫君也認為我無用?別忘了,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不好誰都別想好。帳,咱們慢慢算!」
冷哼一聲,擺手叫著丫鬟走,慕衍行急了,「你站住!把話說清楚,夏知畫……」
喊破喉嚨,夏知畫都沒搭理他,徑直出了墨竹軒,慕衍行抬手摸了下脖頸,眸光緊蹙,掐腰瞪眼。
臭女人,還特麼管不服了,老子會怕你說出所有,大不了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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