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聞言,轉頭說道:「夏知畫是夏博遠的女兒,先前的賭約是她,會不給她?」
狠狠瞪了一眼姚春香,看嚮慕軍,「收起你們的小心思,按知婉說的辦!」
「是是是,大哥怎麼說二弟就怎麼做。」慕軍抬胳膊肘碰了一下媳婦,姚春香笑著妥協,「聽大哥的。」
武安侯嗯了一聲,沉氣轉身,一眼看見閃躲不及的慕衍行,眸光蹙緊,「想往哪躲啊!」
慕衍行蹙眉眯著眼睛,心下忐忑,怎麼就被發現了,這怎麼解釋?
轉回身滿臉堆笑說道:「大伯大伯母,爹娘,你們怎麼不進去說話,我。」抬起的手指向後邊又向前的,無處安放。
武安侯哼了一聲,「從哪回來的都記不清了?剛成親就拋下新婦去逍遙,你可長心了?」
「不是的大伯。知畫回趟娘家脾氣大漲……不尊爹娘,侄兒一時氣惱就出去了。」
慕衍行倒是沒扯謊,確實是因為吵架走的,只是他不能承認去找誰罷了。
緊縮著眉心,一臉無奈,垂下眼帘搓著雙手。
姚春香聞言附和道:「是,衍行沒扯謊……春香教訓她幾句她便拿侍郎府壓人,不說了,春香認命。」
拂袖掩面,抖肩落淚。
慕軍嘆氣,「衍行是被夏知畫迷了眼,才搞的如此不堪,二弟不求大哥大嫂原諒,就當贖罪了。」
夏知婉聽著話音,怎麼覺著是想用夏知畫的錯,掩蓋他們所有,這一家人挺會用人朝前啊。
也是,夏知畫有喜,武安侯斷不會傷害慕家子嗣,就算有錯暫時也不會難為她不是。
嘶了一聲,說道:「二公子是被騙有的苟且之事,那豈不是智商有問題,如何秋試考取功名?
那可得好生醫治,不然一輩子就毀了,爹娘,咱們得幫幫二叔,趕人找人醫治才是。」
蹙著眉心,眼神焦急,點頭抿唇的。
姜美珠瞧見她那樣子,都有些繃不住笑,拂袖掩唇的工夫,姚春香急了。
「閉上你的臭嘴!敢詛咒我兒,我,我撕了你嘴!」面目猙獰,伸手就抓向夏知婉。
豈料,她抬起的手被人打開了,一身影站在了夏知婉身前,厲聲道:
「是二叔說二弟被騙,二嬸要撕嘴也應撕二叔的,與知婉何干?你們自己釀下的惡果,自己受著!」
不曾回眸,伸手抓住夏知婉的手,「爹娘,知婉累了一天,孩兒就先回了,您們也早些休息。」
頭也不回的拉著夏知婉走了。
武安侯看著姜美珠,兩人會心一笑,武安侯冷臉說道:「是你們自己的選擇莫怪旁人,一月時間,好好斟酌。」
伸手握著姜美珠的手,老兩口也走了,姚春香看著自己被打紅的手腕,苦澀一笑。
「為什麼,為什麼呀……」話音還沒拉完,人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