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孩兒怎覺得不是那麼回事,爹,您說他們兄弟間是不是有問題?」
慕衍修萬老闆見過,文質彬彬懂禮數,還很謙卑。
兒子與他交好,一是與武安侯府三爺生意有往來,二是武安侯府是棵大樹,背後好乘涼,自然多來往。
但兒子這麼一說,好似有哪裡不對,又說不好。
就像前一日臭小子一夜沒回,而後回府就閉門溫書,一樣摸不到頭緒。
萬老闆是商人,眼尖心明,看懂好些事但不一定說破,看向兒子說道:
「和世子成了朋友就好好相處,莫問他事,衍修那孩子心思重,生意有往來不必糾結太多。」
放下茶盞,起身要走,想起件事來,「對了,鋪子裡夥計都忙,世子夫人定了布料,你親自送一趟吧!」
世子夫人?
萬公子聞言一驚,喝進嘴的茶水,好懸噴出來,一大口咽下去,噎的他喉嚨疼,面色泛紅。
放下茶盞,拂袖擦了一下嘴,起身站那恭敬問道:「世子夫人當真來了,就定了布料沒說旁的?」
萬老闆眸光一蹙,看向兒子,臭小子昨日回來就像換個人一樣,溫書有理數,乖乖上學,這是惹了禍事,躲災呢。
厲聲道:「怎地,你認識世子夫人,還是你與世子有過節?說!」
老父親發怒,萬公子也不好在隱瞞,扶衣跪在了地上,「孩兒前一日夜晚就認識了世子……爹,孩兒知錯了。」
「什麼?你可知女子回門日有多重要,你怎能這般荒唐,為父的臉面都被丟盡了。」
萬老闆聞言怒喝,揚手就打,若是尋常人家還好解決,可這是武安侯府,侯爺的兒媳世子的夫人。
況且,那兩家均有官職,他一個商賈如何擺得平,萬老闆打在兒身痛在自己的心。
抬手扶額散腳,萬公子急忙起身扶住了他,「爹,孩兒錯了,您別嚇孩兒啊。」
萬老闆穩住腳,深吸一口氣,抬手推開兒子,「世子夫人是夏侍郎最寵的女兒……來此隻字未提……為父可有臉面?」
「爹,世子夫人是夏家嫡女夏知婉,怎會是庶女夏知畫,您不會是被騙了吧?」
萬公子知武安侯府的事,脫口而出,解釋著原由,萬老闆眸色深了深,好奇的說道:「當真?」
「那還有假,衍修親口說的,夏家私自換婚,庶女囂張跋扈,嫡女也個狠人,但通情理……」
萬公子見老父親有了好奇心,聊起了武安侯府的事,雖說這些事不該外人嚼舌,可這也不是能隱瞞住的事,便說了所有。
夏知婉喬裝打扮去蘭桂坊,打的他們措手不及,教訓一頓並未刁難,若是夏知畫那日早就找上門了。
「世子回學堂都是他夫人的功勞,來布行隻字未提,或許是想與萬家有生意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