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府嫡孫頑劣不堪,徒有虛名,怎對的起列祖列宗,肩負這份重任,自當是撐起這嫡出身份,德行兼備。」
慕衍之說話走進夏知婉,伸手握著她的手,眸光愛意連連,抿唇一笑。
「髮妻受辱卻待我不薄,父母養育之恩又怎能辜負,與其沉淪不如正視自我,婉婉教導的極好。」
我去,慷慨激昂畫風突變。慕衍之,你撒狗糧也不看時機可對?
夏知婉被他搞得措手不及,面頰緋紅,手心出汗,眸光忽閃幾近羞澀。
柳雲秀瞪大眼睛,想著先成家後立業真的管用,她得趕緊給兒子找個媳婦才是。
慕水驚眸,都不知接上一句還是下一句,反正這兩夫妻說的話,他們聽在耳卻堵在心,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認。
微蹙眸光淡道:「話是有理,但也是你們一面之詞……衍之若能做到自己所說,三叔自是無話可說,走了。」
拉了一下柳雲秀,轉身就走。
柳雲秀看一眼他們小兩口,一句沒說,便甩袖子攆她夫君去了,兩人碎語離開了雨竹軒。
夏知婉方開口,「還要抓到幾時?世子這戲,是越演越分不清真假了,不會是真的佩服我吧?」
本世子說的這麼動情,怎可能是做戲?夏知婉你也太不懂風情了。
慕衍之想他心裡話成了假的,呵呵一笑,鬆開夏知婉的手,「本世子承認佩服你,但其他就免了。
你既然知道一切,為何不及早說明?」扶衣坐在椅子上,看著那支髮釵。
夏知婉抿唇淡道:「世子想知道,我也沒必要瞞著,春桃柳紅你們進來。」
扶衣坐下,抿茶的功夫,春桃柳紅進了屋中,夏知婉放下茶盞說道:
「你們兩個跟本夫人做事,日後難免要獨當一面,多學多聽多看多揣摩是必修課,聽仔細了。」
「是。」春桃柳紅應聲,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夏知婉又抿了口茶說道:「商場如戰場,都需知己知彼……離開學堂後我便轉了轉……」
據她了解,慕軍手裡大小鋪面三四個,但最火的鋪子是玉器古玩,雖是暴利但出手周期長,也遠不及琉璃閣。
眾人都知琉璃閣經營首飾,其實他真正做的是玉石古玩,慕軍與琉璃閣有交集,是因拿捏不准問詢而已。
慕水鋪面也不算少,做得好的是布莊,每日都出貨,也有大的訂單,但他抓不準時機貨有積壓,也不及萬老闆精明。
與萬家布行合作,並非是拿捏萬安年去占萬家便宜,更不是打擊慕水,而是萬老闆人品在行業內有口碑,值得信任。
巧合的是,她離開時看見了慕衍修的馬車,本以為他會打招呼,結果直至離開,人家都沒露面。
她便斷定慕衍修有舉動,就故意讓周延福請人入府一緒,結果萬家父子是來道歉的,便順理成章的冰釋前嫌有了合作。
夏知婉垂目嗤笑,端起茶盞抿了口,「雖是打賭,但畢竟是一家人,我不想把誰搞的傾家蕩產,最後爹娘收拾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