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醫得了誰的指示,你想說是本夫人對嗎?證據在何處,拿來我看!」
「梓蘭親耳聽到的,少夫人敢做不敢當,拿奴才使威風,不就是懷恨在心。」
「住口!敢在武安侯府撒野,劉嬤嬤你是怎教她的規矩?」姜美珠說話近前,睨了一眼身側的劉嬤嬤。
劉嬤嬤一臉愧疚,低著頭應聲,「是老奴的錯,老奴這就教她規矩。」
福了福身,擺手叫著兩丫鬟,「拿下賤婢,狠狠地打!」
「是。」倆丫鬟領命,挽起袖子走向梓蘭。
梓蘭見狀,伸手扯著夏知畫的衣袖,「二少夫人,救救奴婢,您說句話啊。」
「閉嘴!」夏知畫厲聲,甩開梓蘭,噙著笑看向姜美珠,福身施禮。
「大伯母,梓蘭是知畫的奴婢,犯錯自當知畫處置,就不勞煩劉嬤嬤了吧!」
餘光看向梓蘭,「還不滾!」
梓蘭忙的點頭,轉身就走,劉嬤嬤嗯了一聲,擋住了去路說道:
「二少夫人有孕在身,怎好動怒?老奴掌管武安侯府所有的婢女,就由老奴代勞,也好讓賤婢記住武安侯府的規矩。」
話未落,劉嬤嬤就卯足了勁,揚手一巴掌,打的梓蘭暈頭轉向,撞到了夏知畫。
啊的一聲,夏知畫險些撞到桌子,捂著肚子猛然回眸,抬手一巴掌,「沒眼力見的東西,還不跪下受罰!」
「二少夫人。」梓蘭委屈的抿唇,屈膝而跪,低著頭嚶嚶哭著。
夏知畫穩住神色,再次開了口,「大伯母,劉嬤嬤以教訓梓蘭,知畫身子不適,容我們主僕離去。」
「你不是要一同商議百花宴,就這麼走了,豈不又要說長嫂為難你?」
夏知婉怎會讓她帶著梓蘭走,當即接了話茬,抿唇一笑繼續道:
「梓蘭是夏家丫鬟,自然不知武安侯府的規矩,屢次犯錯,豈能容她。」
「你。那長嫂想如何處置?」沒有婆母夫君撐腰,又脫離夏家,夏知畫自然不敢抵抗,只好軟了下來。
緊緊攥著五指,抿著薄唇,杏眼充斥著怒氣。
夏知婉淡道:「偷聽主子議事,亂嚼舌根,掌嘴二十,逐出武安侯府,夏家婢女永不入武安侯府。」
「長嫂未免過分了?賤婢犯錯自當受罰,夏家婢女為何不能入府?我是夏家的女兒。」
夏知畫想著少了一個梓蘭,她還可以有其他的人,可夏知婉卻斷了她的後路,武安侯府的丫鬟她如何唆使得動。
厲聲喝道,凝視著夏知婉,眸子浮上血絲,猙獰狠厲如同厲鬼。
柳雲秀呵笑一聲,「怎地,你已嫁入武安侯府,又是個庶女,武安侯府的丫鬟伺候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