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扯一抹笑意,伸手端過茶盞,「新鋪子沒有固定客源,我是不擔心,可也不能錯過機會不是?
百花宴來的都是女眷,除了閒聊吃食遊玩,自然要備些禮物……以三嬸的腦子,你覺得她不會?」
慕衍之聞言哭笑不得,想夏知婉的腦子一時一刻都在想事,就沒有想過他們今後。
笑著扶衣而坐,看著夏知婉,「你考慮的周全,我無話可說,但你累了一天了,姑奶奶。
三叔是做布莊,可扯塊布料送人,好看嗎?」離府之時拿著布,怎麼看都不合適吧。
夏知婉抿著茶思量著,春桃柳紅互看一眼說道:「奴婢聽三夫人說,準備了香囊驅蟲,但那也用不了多少布啊。」
「香囊,三嬸有心了,這事你們全當不知曉。胭脂,胭脂盒子,還有點心晚些時候都拿過來,去吧!」
夏知婉話落,擺弄著茶盞想事,慕衍之瞧著她是不會做事,眸光飄向院外。
「那個你先歇著,我去看看功課,一會一同吃飯。」說著話,起身向外走,夏知婉嗯了一聲,再沒了話音。
慕衍之睨了她一眼,見著還在思量,邁步出屋,直奔墨竹軒而去。
步子大而快,豎著耳朵聽著動靜,眼睛張望著前方,就聽秦姨娘喝道:
「夏知畫,我雖是丫鬟出身,但我是你的長輩,你公爹的妾室,你目無尊長,詆毀我名聲,可是小輩所為?
二夫人雖昏睡不醒,但她尚在,這個家就論不到你做主,我秦姨娘今日就替二夫人二爺掌了二房鎖事。」
夏知畫聞言眸色飛舞,哈哈大笑,「秦姨娘此番回來,是想霸占正妻之位吧!不然怎會這般囂張。
爹寵妾滅妻,可顧及髮妻對你的情分,可顧及你兒子的臉面?」
話未落,啪的一聲,一巴掌落在了夏知畫臉上。
秦姨娘緊著手指,眸子圓睜,「信口雌黃該打!你以為二爺是你父親,你以為我是你母親?
我與二夫人主僕情分尚在,絕不會藉此機會奪權,倒是你嫁進門就氣病婆母,對抗公爹,依我看是你想奪權。
今個我就把話撂在這,我秦香蘭是慕二爺的妾室,婉容是慕家的小姐,誰敢亂嚼舌根我便剪了她舌頭!」
一口氣說出自己與女兒的身份,挺直脊背,微揚下顎,眸子異常堅定。
夏知畫捂著羞臊發燙的面頰,眸子嗜血紅潤,她竟被一個老賤婢打了,還說出了母親的醜事,如何忍?
啊的一聲大叫,驚飛樹上的鳥兒,嚇得婉容哇哇大哭,秦姨娘一把將她攔在懷裡,揉了揉婉容的小臉。
「婉容看娘厲不厲害?你是慕家子嗣不可膽小怕事,只要行得正坐得端,有何所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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