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茶倒水,扇風解扣子,喊著掌柜的醒醒。
鋪子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夥計說話的聲音都變了,「世子您快著點看看掌柜的吧。」
「二叔。」慕衍之喊著慕軍,快著步子進鋪子,兩步並一步走到近前,看著昏死的慕軍。
「二叔。」抬手推搡著,夏知婉端看著慕軍,腦子閃過姚春香,當即說道:
「拿根針來,若沒針簪子也成,再就近請個大夫!」
「是,快點,趕緊去拿!」夥計七七八八,去一旁桌子翻找簪子,有人跑出去請大夫。
不多時拿來簪子,遞給夏知婉,就看她抓著慕軍的手,挨個手指扎了一下,又扎了兩下耳朵,隨即讓夥計脫下慕軍的鞋襪。
不管三七二十一,依次扎了下去,眸子盯著哪一個不曾出現紅色,便用手擠了擠。
夏知婉一邊操作一邊想著順序,穴位應該是差不了多大,停下手站在那看著。
慕衍之見她停手,喉結滾動了下,方說道:「你這是救人還是?」
「當然是救人,不然誰願意捧臭腳?就是不知我做的精不精確,反正有這手法。」
不問夏知婉,許是,還不會想起纖纖玉指碰了臭腳,一臉嫌棄的將髮簪還給夥計,睨了一眼慕軍說道:「哪有水?」
「世子夫人這邊請!」一夥計點頭伸手請著,夏知婉又睨了一眼慕軍,方離開。
慕衍之輕聲喚著,「二叔,二叔,您聽得見嗎?」
「大夫來了!」找大夫的夥計,喊著人來了人,伸手請著。
白大夫拎著藥箱幾步近前,拱手道:「見過世子,待老夫看看慕二爺。」
慕衍之嗯了一聲,讓開椅子前,站在一旁看著,就見白大夫拂袖把脈時,眸子微蹙,「這是誰扎的?」
「是本夫人。」話音落下時,正好夏知婉淨手回來,見著是他便應了話音。
白大夫抬眸看去,眸光一頓,隨即說道:「見過世子夫人,不知您是幾時刺破的二爺手指?」
「與暈倒相隔不到一盞茶,不知可否及時?白大夫。」夏知婉說話間眸子冷了幾分。
白大夫拂袖擦了下額間,垂下眼帘,手指搭在了慕軍的手腕上,「及時,待老夫診治。」
為什麼會遇見她?老夫那點事破事,萬一被她說了去,我這醫館可還能開下去?
白大父經常去夏家診脈,時常會看見遍體鱗傷的夏知婉,身為醫者的他理應診治,可他不但無視,還很嫌棄。
夏知婉曾用自己攢下的碎銀,求他帶些金瘡藥,白大夫收了錢但不曾帶藥,反咬夏知婉污衊,挨了一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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