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不見回應,夏知婉又敲了幾下,依舊如此,抬手推開門邁步進屋。
見慕衍之端坐椅子上,提筆寫著什麼,夏知婉呵呵一聲,「妾身以為夫君氣惱過度暈了呢,沒想著裝起深沉了。」
慕衍之放下筆,抬眸說道:「讓你失望了,為夫一切安好,夫人可否屈尊坐下聊聊。」
噙著一抹笑意,伸手請著。
夏知婉一聽就知中了慕衍之的道了,呵呵一聲轉身就走,慕衍之急聲道:
「怎麼說生氣就生氣呢?你不是想知那次大戰的事,我剛好想起,要不要聽你隨意。」
慕衍之回想了一下午舊事,拼拼湊湊記起一些事,正思慮著怎麼同夏知婉說,人就來了,故作矜持。
夏知婉聞言回眸看去,「夫君言辭之意是,除了出兵征戰還有他事?」眸光微挑,轉身走了回來。
慕衍之沉氣之餘,眸色深了深,「祖父班師回朝那日,他很晚才回,而爹心事重重……」
夏知婉聽到這話,霎時眸色微蹙,扶衣而坐,聽慕衍之說著過往。
班師回朝,皇上嘉賞,家人團聚,本是件高興的事,可他爹卻是坐立不安。
當時他還小,記得母親他們問祖父為何沒一起回家,他爹說皇上召見晚些回,在沒多言,直到見到祖父,才展顏一笑。
慕衍之緊著手指,眉心緊蹙著,「吃飯時一切安好,爹同祖父離開,我想聽祖父講故事,便去找他。
聽到爹問祖父皇上可有懷疑,祖父直言無一倖存,盤問了一會便讓他回府了。
昨個你提起,我想了一夜,記起祖父說過世事無常,身不由己,今日才想起這件事。」
世事無常,身不由己,這應是每個朝廷命官,都會說的一句話。畢竟,伴君如伴虎,自然不好揣摩君心。
夏知婉端著茶盞抿了口,「無一倖存,會不會是抄家,或是清剿了惡人?西域邊關可有什麼人在?」
「這個我不知,朝中事祖父與爹在家中很少提及,就算是商議也是他們兩人單獨說話,估計娘都不知曉。」
慕衍之毫無思索的回了句,看向夏知婉,「是否有無關聯,都已是過去的事,就是想查不也沒線索。」
「怎會?在琉璃閣,我問你二樓是作何用,是因我見著有人一閃而過,不知是男是女,或許他是琉璃閣東家。」
夏知婉當時就覺得可疑,但他們不知琉璃閣底細,再則也不好聲張,讓人誤會武安侯府仗勢欺人,也沒問徐掌柜。
本想著龍柱還回去,武安侯府便可相安,可此時她怎麼覺得龍柱並非偶然。
「生意有交集,互相幫襯是說得過去,可你我見著那麼多珍貴飾品,為何就暫存了龍柱?」
想到這,夏知婉起身就走,到門口吩咐道:「春桃柳紅,叫小虎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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