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學中醫的徒弟趁機道:「師父實驗的時候都是用的銀針,說明她對中醫認可度更高,你們西藥的還是靠邊站吧。」
「我從來沒有否認過中醫的厲害,只不過想要更快捷的解決辦法罷了。」
「你這意思是中醫很麻煩?」
「行了。」
盛夏被他們吵得頭痛,之前聚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就動不動拌嘴。
那時候盛夏有時間有精力,現在不行。
她要把精力都放在實驗上。
「下次約吧,你們舟車勞頓,今天好好休息。」
「行吧。」
一群人興致缺缺的離開。
盛夏留在最後,盛辰東見狀走過來。
「大……大佬。」
「叫我盛夏就好。」
「盛夏大佬。」
盛辰東還是覺得尷尬,他撓撓頭,「我剛剛那些話你不要當真。」
「沒事,你也是好心。」
盛夏揉揉眉心,「回去休息吧。」
做實驗就是累人啊。
幾年前,盛夏在實驗室熬個三天三夜都沒事。
現在不行了。
她做一次實驗就得休息好幾個月。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盛辰東深深的看她一眼離開。
盛夏把最後一點總結完,這才從會議室出去,發現顧景逸在等自己。
她關好門,「怎麼了?」
顧景逸的等級自然是可以參加會議的,但他今天好幾台手術都推不掉就沒有去。
「想知道今天說了什麼?」
顧景逸搖頭,「御瑾受傷了,你去看看他吧。」
受傷了?
「具體的你自己問他吧。」顧景逸千方百計製造兩人相處的機會。
他已經很努力了。
盛夏搖頭,「我今天很累就不去了。而且你是醫生,照顧他自然比我更合適。」
話落,盛夏邁步就走。
顧景逸還想說什麼,卻被一道冰冷的眼神封住嘴。
是的。
戰御瑾就在拐角偷聽他們講話。
顧景逸真理解不了他的操作。
明明自己人都來了,光明正大的出來不行嗎?
非要搞偷聽,搞試探那一出。
看到盛夏疲憊的樣子,戰御瑾感覺傷口在疼。
他知道,她也是在為實驗的事情努力。
兩人朝著一個方向努力,遲早會並肩的。
盛夏回去後熬到大半夜最後頂不住趴在桌上睡著了。
第二天,她被鬧鐘吵醒,拖著疲憊的身子往醫院去。
如此反覆,維持大半個月,盛夏肉眼可見的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