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
傅佑銘看著齊懷安,「怎麼忽然回來了?」
齊懷安坐在黑色的皮質沙發上,他上半身微微往後仰,靠著沙發靠背,修長的雙腿交疊,手,一隻搭在沙發靠背,指尖燃著煙,另一隻,則是搭在膝蓋,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銀質打火機,隨意地把玩,整個人看起來尊貴又鬆弛。
「有點事。」
他回答著,可這話卻並沒有打消傅佑銘的好奇心。
到底有什麼事情,能驅使他的歸來呢?
齊懷安將指尖燃著的煙緩緩送到嘴邊吸了一口,菲薄的唇瓣吞吐煙霧,他深色的雙眸微眯,思緒便不知不覺的被拉回了三個月前的那一晚。
單身二十八年,那是他第一次全面的去了解一個女人的身體——
他大掌伸出,一把就可以牢牢掐住她細小的脖子和盈盈腰肢,用力地將她壓進自己的懷裡,唇舌欺負屬於她的甜美,她是那麼的小,柔柔軟軟的一團,幾乎可以完全嵌進他高大的軀體,他高大的軀體將她完全包裹,可偏偏——
偏偏那麼單薄小小一團的她,有些地方又可以盡數容納他的龐大。
那一晚,汗液和喘息充斥了整個房間。
他們之間,看起來是那麼的契合,從身體到靈魂。
所以那一晚,就算是沒有酒精的作用,也會有他單身二十八年的第一次放縱以及……對一個女人產生興趣。
可讓齊懷安萬萬沒料到的是,當他辛勤勞碌一整晚,醒來之後,懷裡的小女人卻已經不見。
那一夜,他雖然沒有看清女孩兒的模樣,卻能根據她青澀的反應判斷,她的年紀還很小,她卻一丁點兒的責任都不讓他負?
這原本也不是什麼壞事,他當然討厭糾纏的女人,可三個月時間,齊懷安心底卻總是被那個小人兒牽動思緒,這便也是他回國的原因。
那晚,女孩兒破碎的聲音,是中文的發音。
「想什麼呢?」
傅佑銘看齊懷安一直沒有說話,有幾分的疑惑,他走到齊懷安身邊,想要看看他的表情,辨別他的思緒。
不過齊懷安的情緒又豈是那麼容易外泄的,男人斂了斂眉眼:「不用好奇我,還是多想想你自己,我聽說你要和沈家悔婚?」「
「嗯!」
聽到齊懷安說起這個事情,傅佑銘確實再顧不得齊懷安的八卦,臉上一陣的煩躁。
「因為秦煙?」
外面的人都以為傅佑銘這個時候想和沈染解除婚約是因為沈家的事情,但只有齊懷安一針見血。
「沒記錯的話,秦煙當初離開,就是因為當年你們家出了事情,她怕你們家式微,也怕她和你的關係太近,你們家的事情會牽連到秦家,這樣的女人,你可確定好了,還要再回頭一次?」
傅佑銘沉默著,齊懷安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開口:
「行了,你的事情,你自己打算,只是別再惹伯母哭了,否則,你們傅家倒是沒什麼事情,我們齊家的大宅,可就要被水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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