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經理。」
「請進。」沈染難得心虛的藏起手機，才讓陳助理進來。
陳助理欲言又止，想了半天才問出口：
「沈經理，總裁辦那邊剛發的通知，指定要您一起去參加今晚的競標會。」
沈染低頭的動作一僵，沒想到齊懷安會堅持到給陳助理打電話。
「我，我知道了。」
沈染點頭應下，卻沒等到陳助理離開，有些茫然地抬頭，難道她冒名頂替陳助理小號進群被發現了？
「還，還有什麼事嗎？」
陳助理卻面露擔心，「沈經理，齊總通知的消息會通過內網直接發給你的，是您的內網帳號出什麼問題了嗎？要不要我向後勤部報錯？」
能從這麼多實習生中被挑中來當助理，沈染看重的就是她認真到算得上嚴苛的工作態度。
連這么小的細節都很能注意到，沈染倒是很欣慰，只是……
「沒關係，應該是我不小心開了手機靜音，不用報錯。」
「好的沈經理。」
陳助理轉身，就要離開，卻又被沈染叫住，「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嗎？」
陳助理微偏了下頭，有些看不懂沈染眼底的光芒。
「那個小陳，你最近有沒有關注過咱們公司的八卦？」
「什麼八卦？」
陳助理一臉莫名，沈染倒是知道她的，一下班回家直接開飛行模式的，現在問不過是想再求證下。
「沒，沒什麼。」
沈染眨眼，「就是，如果最近有同事問你我的八卦什麼的，你就說不知道就可以了。」
「當然。」
陳助理回得理所當然，「沈經理的行程我會絕對保密，不會讓外人知道的。」
「好吧。」沈染有些無力，陳助理某些時候未免也太死板了些，「你先去忙吧。」
沈染沒了看小群的心情，暫時開了免打擾，隨手收拾起桌上的東西來。
如果等到準時下班，那她恐怕要直接和齊懷安一起去招標會了。
她寧願先打車到附近等著。
連沈染自己都說不清，她這種近乎逃避的躲閃到底是為了什麼。
還有齊懷安，兩人這些天的追逐讓她愈發迷茫。
他不是應該好好和顧初星在一起，為什麼還要花這麼多心思在她身上？
只是沈染沒想到，不過剛到集團樓下，就被齊懷安的車堵了個正著。
車窗緩緩搖下。
張特助笑得有些尷尬，「好巧啊沈經理，齊總正好讓我看來接你。」
從沈染的角度看去，正可以看見后座齊懷安的側顏。
他在低頭看著什麼，好像沒注意到她就站在車外。
這會兒雖不是下班的時間，但門口依舊有很多員工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