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禮不是這麼用的，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
「不收，就是拒絕和我做朋友？」海諾爾明顯沉了些語氣，直到沈染改口收下才恢復了笑。
「這才對嘛。」
「謝謝你，海諾爾。」
沈染只好把胸針先收起來，過去跟霍老聊起後續的合作。
霍老口中的小忙，自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正相反，沈染現在急需霍老這樣等級的介紹來的機遇。
只要她做得好，霍老受益，以後推薦給她的資源只多不少，這是雙贏的事，沈染怎麼可能拒絕？
齊懷安簽完協議回來，正見霍老和沈染想談甚歡的模樣。
能讓霍老這麼另眼相待的人一隻手數得過來，可見沈染今天這次競標的價值。
「那就這麼說定了。」
霍老讓助理過來配合沈染加了私人微信，「以後你遇到什麼麻煩，可以找我幫忙。」
「謝謝霍老！」
齊懷安遠遠看著這一幕，眸光微沉。
他早知道沈染的價值，只是真的等這一天到來，那種隱秘的不安還是讓他有些煩躁難耐。
直到沈染和霍老交接完過來，齊懷安才收斂了情緒，恢復了往常的模樣。
「項目的事情我會讓張特助跟你對接，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直接跟他說。」
沈染點頭應下，看了眼時間，「那我就先回去了，齊總再見。」
「再見。」
齊懷安沉默了瞬，直到沈染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才收回目光。
「齊總，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張特助見齊懷安心情不佳的意思，試探著問道。
齊懷安沒有立刻回答，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去顧氏集團。」
沈染的手機沒電自動關機，直到回家才充上開機，眨眼跳出來的就是一串未接來電。
有沈仙的，傅佑銘的，最讓沈染在意的，還是來自慕歡顏的快十五個未接來電。
沈染第一時間回了過去。
「對不起，你所撥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慕歡顏那邊似乎有什麼事，急匆匆的掛斷電話，又是一條消息發了過來。
【你結束了嗎？等我忙完就去找你。】
沈染還擔心慕歡顏找她有什麼急事，看到這消息才放下心來。
高強度工作一天，只有躺在床上的那一秒，沈染才覺得身體是自己的，不多時就沉睡了過去。
與其同時，顧家書房。
原本只有顧父和重要成員才有資格進的書房，現在已然成了顧初星的專場。
「我不想再看見她，出現在齊懷安身邊。」
顧初星起身看著落地窗外，一樓的別墅區域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