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最哥,你要實在想不通,兄弟我找人給你出出氣。”
說這話的人擠著眼,神情異常曖昧。
想想也就能知道他所說的出氣是怎麼一個出氣法。
他們這圈子裡的人手段都髒。
陳最冷冷地朝對方看去,“我警告你,少打她的主意!”
他起身大步就走了出去。
剛剛說那話的人一臉訕訕。
高煒俊罵他,“王浩,長沒長腦子?最哥明顯還對嫂子舊情難忘,你少觸他霉頭。”
王浩懊惱地罵了聲靠。
他想到剛剛蘇今沅那張臉,那婀娜的身姿,他就壓不住身體那股燥熱,心裡直犯痒痒。
陳最都他媽跟人分手了,還占著茅坑不拉屎,真他媽賤。
……
蘇今沅攥著手往外走,眉心緊皺,嘴唇繃成一條線。
一杯酒真是便宜了陳最。
她就該給他兩耳光。
人渣!
她剛走出夜色大門,陳最就突然跑出來攔到了蘇今沅身前。
蘇今沅煩躁地看他:“你幹什麼?一杯酒還沒把你澆醒是嗎?還要我再給你兩耳光你才樂意!”
陳最默不作聲地看著她,在蘇今沅越來越憤怒的視線下,陳最緩緩說:“沅沅,你總這樣。”
總這樣什麼呢。
蘇今沅想到泳池邊陳最說過的話。
強勢霸道,咄咄逼人。
蘇今沅冷笑一聲,“我是比不上席小姐溫良淑婉,那你當初追我幹什麼?是誰像狗一樣求著我跟他在一起的?”
陳最緊皺起的眉心露出一點被刺痛的憂鬱傷痛。
他總這樣,每當她用盡最惡毒的話語攻擊他的時候,他就會露出這樣的神色,好像她就是這世上最大的惡人。
可他根本不想是誰把她逼成這樣一副潑婦模樣。
蘇今沅深吸一口氣,壓抑住情緒,她不想再理會他,提步就要走。
可陳最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往自己懷裡拉,抱緊她。
“陳最!你在幹什麼,你放開我!”蘇今沅用力掙扎。
她伸手捶著他的胸膛。
陳最不肯放,他壓抑著出聲:“沅沅,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沅沅,我想跟你重新開始。”
蘇今沅全身一怔,隨之而來的是濃烈的噁心感。
他幹了那麼多膈應事,現在居然敢開口問她能不能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