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問:「輕姐,一本多少錢?」
輕霧蹙眉,猶豫了片刻,「我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價位,這是一本專業難度比較強的化學書籍,我以前翻譯的北語版本,一本能賺十多萬,你讓出版社開價吧。」
「好。」小紫應聲,又問:「輕姐,你不如賣畫吧,一幅畫能賺個百萬,來錢更多更快。」
輕霧不以為然:「字畫的收入,只做慈善。」
小紫又說:「那你賣軍械設計稿吧,這比字畫更賺錢。」
輕霧不悅地轉頭盯著著小紫,「我不需要那麼多錢,夠用就可以,你是不是掉到錢眼裡了?竟然讓我賣軍械設計稿。要不,我賣幾克輕分子,說不定還能成為世界首富呢。」
小紫慌了,連忙解釋:「輕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不是擔心你現在的生活質量嗎?而且你還欠著莫南澤六十萬呢。」
輕霧雲淡風輕,「別擔心,我現在挺能吃苦的。」
「輕姐,這三年多,辛苦你了。」
「任何磨難,都是一種歷練。」
小紫:……
一周後。
莫南澤躺在病床上,看著手機的收款信息,一筆六十萬款項到帳。
他疑惑地看著信息好片刻。
不一會,手機鈴聲響了。
莫南澤接通手機,疼痛的嗓子憋出一句沙啞的聲音,「餵。」
另一邊。
公寓屋裡,輕霧抱著小毛熊,深呼吸氣,聽著日思夜想的聲音,心情異常緊張,「澤哥,是我。」
莫南澤頓了幾秒,回答得十分平緩:「嗯。」
輕霧垂下頭,揉著懷中的毛毛熊,低聲呢喃:「我把60萬發到你卡里了。」
莫南澤:「嗯。」
他太平靜淡漠了,輕霧感覺胸口堵著慌,明明希望不聯繫不見面,可內心還是矛盾得快要瘋掉。
想他,想他,想見他。
輕霧不知道該說什麼,「沒事了,再見。」
話語剛落,對方手機已經掛掉。
輕霧看著手機屏幕,眼淚忍不住溢出來。
坐在輕霧對面的小紫吃著薯片,呆若木雞地看著莫名流淚的女人。
小紫無奈地問:「輕姐,他跟你說了什麼?為什麼哭?」
輕霧連忙放下手機,抹掉臉頰的淚,「我沒哭,淚腺敏感,它愛掉淚,我也沒辦法。」
「那他說了什麼,刺激到你的淚腺?」
輕霧嘟嘴,委屈道:「什麼也沒說,就嗯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