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貴門豪宅,嫡庶親疏之分。
「雲澤兄莫要難過,現在夫人回府,你的妹妹也回來了,一家團圓便是最好的結局。」雲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雲澤也是鬆懈了一口氣:「是啊!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或許苦盡甘來。不說我的事了,妙兄你呢?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士,現在可是定居京城?」
「鄙人不才,剛在京城開了一家醫館,還在裝修中。」雲妙道。
雲澤詫異:「妙兄還會醫?」
「略懂皮毛。」雲妙自然不會自賣自誇。
雲澤卻是高興道:「給個地址,開張那天老兄去捧個場?」
「好呀,正好我在京城也還沒有朋友。」雲妙留下了地址。
就這樣,兩人喝的實在喝不下了,雲澤也到了極限兩人才分別告辭。
雲妙離開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虛浮了,雖然喝了醒酒藥但是免不了酒精的量大還未能完全散去。
大腦雖然理智,身體還是稍微有些影響。
她抱著佩奇,挨了半個時辰才回到了醫館。
秋葵和白芍二人看著一身酒氣的少年時差點沒認出來,幸虧率先認出了佩奇:「館……館主?」
「噓!我先去睡會兒。」雲妙直接走到了後院的臥房,倒下便一睡不起。
「吭哧吭哧~」佩奇的豬蹄在雲妙的臉上踩了兩腳之後,才嫌棄的自己下了床。
它走到了前廳,然後看著白芍和秋葵二人,一副豬王駕臨的氣質。
秋葵主動反應過來,把佩奇抱上了它的小床。
佩奇才舒服的側身躺下,享受餐後的消化時間。
雲府。
雲澤回到府中的時候,蘇樊正拉著雲綿的手在花園之中散步。
「母親!」雲澤疾步走了過去。
蘇樊看到自家兒子的時候,十分欣喜:「澤兒!不是說響午回來麼?怎麼耽擱了這麼久?可有吃飯?」
「孩兒在外面結交了一位新的朋友,喝了會兒酒吃了頓飯,所以才耽擱了一段時間。」雲澤想著又道:「聽聞娘親回來途中遭遇了山匪?」
「這……你怎麼知道?」蘇樊詫異。
雲澤便道:「是妙兄說的。」
「妙兄?」蘇樊疑惑。
「就是救了您的那位。」雲澤提醒。
蘇樊立馬眼睛一亮:「妙兒?」
想著這幾天自己吃的藥,身體的鬱結之感都緩解了許多,心疾也是再沒有犯過。
妙丫頭果然是神醫也。
「是的。」雲澤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