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妙卻是瞪了他一眼:「你連你母親的死因都不去查,卻還在這裡護著一個仇人。她,才是你真正的嗜母仇人!一個假妹妹,也讓你如此蒙蔽雙眼的信任。就連梨花,都看的比你清楚。」
「什麼意思!」雲澤被雲妙的話震驚住了。
可是那頭的雲綿卻是立馬開口:「哥哥,你怎麼可以相信一個登徒子的話?他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呵,雲澤兄,我之所以不想告訴你太多的答案是想教你學會用心識人。若是什麼都由耳朵聽,那這個世界的真真假假,你永遠無法真正斷明。你是個男人,在這個爾你我詐的環境之中,需要自己去成長了。等你什麼時候自己看清楚真相,再來找我。」雲妙說完之後便是轉身離去。
畢竟該說的話已經說了。
她這個哥哥,太耿直單純,便更容易被人利用。
她教他的第一課,便是警惕之心。
不然接下來,在這個滿是心計的,他如何長存下去?
宴會前廳。
「五弟,你適才去哪兒去了?你可是錯過了一出大大的好戲啊!」穆燁亭看著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穆稜齊,好奇問道。
穆稜齊仿佛有些心不在焉,然後訕訕然的笑了笑:「是……是麼?」
「你剛才去哪兒了?不是去跟雲太醫了麼?怎麼人還給跟丟了。」穆燁亭奇怪的審視他道。
穆稜齊只能解釋:「當時肚子有些疼,所以便在茅廁呆的久了一些。怎麼?後院是有什麼大情況發生麼?」
「對啊,可精彩了……」穆燁亭故作神秘的模樣,而同時的,身穿喜服的穆霖淵已經端起了酒杯走了過來。
「二弟看來完全沒有被這件事情影響到心情啊!」穆燁亭抬起手中的酒杯對上了穆霖淵的。
面對穆燁亭那看好戲的模樣,穆霖淵不以為然:「一個女人罷了。」
確實,一個女人罷了,如何能困住這條毒蛇的心?
穆蘭笙的目光卻是淡淡的落在了穆霖淵的身上。
腦海之中又浮現了適才雲妙身上的吻痕。
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而正好,雲妙也已經換了一身衣袍回桌。
眾大臣的目光落在雲妙換的衣服上,都有些八卦的心態。畢竟也是風口浪尖的人物,這突然換了衣服,不免得又讓人想起了適才的「流言蜚語。」
「我都說了不喝不喝,適才都吐了好久,你們就別再敬我的酒了。」雲妙大大方方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雲妙不勝酒力,晚點還需要回去坐診,就先以茶代酒吧!」
這才止住了眾人的多餘猜測。
畢竟,如果雲太醫真的幹了什麼混帳事,二殿下此時不可能如此平靜的站在那一桌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