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聞?
雲妙的目光落在家丁手中的托盤,兩個玉瓶已經成了碎片。
「雲某雖然不自恃這兩瓶香水味道能讓所有人喜歡,可是懂得調香之人自然會明白其中的奧妙。白老爺是已經聞過這兩瓶香水了麼?」雲妙詢問。
白夫人心頭冷笑,果然是個小狐狸精。
「就憑你這樣的東西,還不夠資格送到老爺的面前。本夫人是白家半個掌權人,就你這等不入流的東西本夫人願意親自來見你已經算是給你幾分薄面。白家,家大業大,可不是誰都能拿點破爛便能忽悠著入府的。我看你年紀輕輕的,還是走點正規路子不要如此不知檢點的好。」
雲妙的面色也是冷了下來:「夫人的話什麼意思?」
若是她還聽不出白夫人的話外之音便是傻子了。
「非得講的那麼明白麼?你不就是想借用這什麼破爛入白府,什麼心思還需要人挑破麼?」白夫人輕蔑的笑道。
雲妙真生氣了,她身後的荷夭,曇夭兩人更甚。曇夭面色冷的嚇人,看著白夫人:「你們白家衰敗是有原因的,就憑你這樣的人,也配不上我家小姐的東西。」
「你……你這個賤人說誰衰敗了呢?」白夫人聽著曇夭的話,眼睛瞬間冒火。
說著便準備抬手來打曇夭。
卻是被曇夭一把抓住了手臂,直接狠狠地推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白夫人的身體直接砸在了門檻上,疼的她哎呀咧嘴的:「哎喲,這幾個賤人,你們還不派人過來保護本夫人!」
頓時,嚇傻了的家丁侍女門立馬上前,扶的扶人,喊的喊人。
不一會兒,門口便已經聚集了一大堆的下人。
白夫人手指著雲妙等人:「給我打,狠狠的教訓這幾個賤人!」
然而,有荷夭和曇夭在,這些下人基本靠近不了雲妙半步便瞬間被打倒在地,一片哀嚎。
雲妙也是視線波瀾不驚的落在那頭面色驚愕且暴跳如雷的白夫人身上:「既然夫人不喜歡這香水的味道,可是這也是雲某精心調配。物歸原主便好,如今東西已碎,夫人還出言羞辱。這便是白家家風,也實在是讓雲某刮目相看了。」
「你……」白夫人見雲妙身後的兩個丫鬟如此厲害,也有些驚懼了,不過嘴卻還是硬的,「本夫人想打碎便打碎了,如此難聞的東西,也不怕玷污了別人的鼻子。」說著同時從懷中丟了兩個銅板給雲妙:「這是陪你兩個瓶子的錢,而你打傷了本夫人,這得讓你隨本夫人去衙門討個說法。」
「對客不尊,出言羞辱,動手打人,雲妙也想去衙門讓眾人看看白家是何等的威風呢!」雲妙冷笑:「隨時恭候女人的上訴,不過今日恐怕雲某是沒心情陪你鬧了。」
說完這話,雲妙直接甩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