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夜在他們的震驚下,將周星濯的事都如實說了一遍。
包括,和他母親當年發生的那些誤會。
最後,他堅決地表示……
「我會認回這個兒子。」
說完這些,他便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留下還回不了神的三人傻站在那裡。
他給他們三個人想一想的空間。
這件事,他們確實要冷靜的想一下。
不管結果如何,這個兒子,他裴行夜,認定了。
不管他們願不願意。
回到房間的他簡單的沖了個澡,換上外出的衣服後剛從衣帽間走出,他的妻子,姜晚睛走進了房間,看到換了一身衣服的他,若有所思地睨著他。
「你要去找他們嗎?」
她是輕輕問出這句話的,情緒沒有過多的起伏,有一種,似乎早會料到有今天的淡定與冷靜。
裴行夜一邊給身上的襯衫扣上衣袖的扣子,一邊淡聲回應,「那孩子受了重傷,現在在醫院躺著,我要去陪著他。」
他不想那孩子醒過來的時候,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這個父親的責任已經來得夠遲,他不想讓他寒心。
姜晚睛落寞地低垂下眼眸,她又輕聲地問出一句,「那,按照我們當初的約定,我是不是該主動退出了?」
說罷,她又故作輕鬆地抬起了小巧恬靜的臉龐,「不過也無所謂啦,反正遲早也會有這一天,不過裴行夜,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對這兩孩子……」
「她去世了。」
裴行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戴上手錶,直接淡聲打斷她的話。
「所以你不用擔心你裴太太的位置。」
去世這兩個字,讓姜晚睛聽得一陣錯愕。
她目光不敢相信地望著眼前,這個沒有什麼表情的男人。
「你先睡吧,我可能這一兩天都不會回來。如果琉璃他們問我在哪,讓他們打電話給我。」
他的一對兒女,名叫裴琉璃,裴琥珀。
還沒等她應聲,說完的裴行夜轉身走出了兩人的房間。
徒留姜晚睛一個人在那久久不能回神。
那個女人,去世了?
好一會兒,幽幽的嘆息從她的唇邊逸出。
她本來就爭不過了,現在那女人還去世了,她要怎麼爭得過一個死人呢?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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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周星濯覺得全身都痛得不行。
就好像,好像被周天燁毒打了一頓那樣痛。
尤其他的腦袋,痛得快要將他整個人裂開……
顫動著眼睫毛,病床上的他無力地睜開了半條眼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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