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一樣,是私人會所。」趙衛東說:「規模很小,但有意思的多。」
占彪沒說話,狐疑地看著車窗外,這巷子沿路的窗戶都是封閉的,拉著厚厚的窗簾。
「沒來過吧,來吧!今天讓你大開眼界。」 趙衛東說。
占彪猶豫地看著,但酒精作用下,他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在會所的 VIP 包間裡,當那個女人把軟綿綿的手伸到占彪大腿上時,他已經沒有力氣拒絕了。那個女人轉身打開一扇小門,裡面居然掛著各種各樣的工具,有各種長度和粗細的鞭子,脖套,眼罩,還有手銬。
酒氣熏上頭的占彪想起來,自己有一次把手銬帶回家,趁樓越睡著時偷偷銬上她的手腕,然後再用他最喜歡的方式悄然喚醒她。她迷迷糊糊地哼著哼著,突然驚叫起來,叫他快點打開,還說他不該拿這種嚴肅的東西來取樂。看著占彪打開手銬,她卻笑起來,好像他占彪玩這套很不像那麼一回事似的。他再也沒試過。
占彪又忽然想起來,他曾經用同一副手銬,一隻銬上譚嘯龍的手腕,一隻銬上自己的手腕,然後他拽著踉踉蹌蹌的譚嘯龍上了警車。那時候他只是一個奉命抓人的小警察,跟著師傅後面有樣學樣。
「警官,」譚嘯龍當時用另一隻手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這下你立功了,這裡能多顆星還是換個槓?」占彪那時覺得他的話很侮辱人,這種人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榮譽和使命感。
「警官,你這裡肌肉很緊張,我幫你放鬆放鬆。」
占彪努力睜開了眼睛,看清楚了眼前,他迷惑地看著女人身上穿著一件毫無意義的鏤空上衣,把該遮的全漏出來。她壓著他大腿騎了上來,兩手眼花繚亂地在他的胸前一邊揉,一邊迅速地解開了他襯衫的紐扣。她的胸在他皮膚上滑動著,非常柔軟,而且神出鬼沒的,總在他無法預料的地方隱沒,然後在無法預料的時候再次浮現,她還拿出一根狐狸尾巴一樣的東西,在他身上撩撥著。占彪想,很舒服,但也沒什麼意思,他隨時可以拒絕。
占彪第一次和李秋伊徹夜聊天,無限逼近曖昧突破禁區時,他也是這麼想的。
他隨時可以拒絕,如果她把話挑明了,他可以假裝:這一切僅僅是好奇,他其實沒做什麼錯事。如果讓她有了其他想法,他向她道歉,並且再也不這麼做了……李秋伊告訴他自己喜歡他後,他突然覺得,自己那些心理活動真是多餘。她喜歡他的呀。他告訴她,自己結婚了。她說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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