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譚嘯虎正忙著想辦法應付妻子的一通轟炸,聽了最後一句話,他馬上底氣十足地炸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你怎麼誰的醋都吃?她剛嫁給了我哥,何況她現在還是個孕婦!你再喜歡阿萍,也別這樣亂噴一氣。」譚嘯虎眼見著氣氛營造得差不多了,就嘆了口氣:「她現在急著搞項目,老催我給她資源,我就說,這事情我安排好之前先別告訴我哥。我這不也是怕我哥急著掏錢給她嘛。」
「切,晚一點說有個屁用,」惠珍沒覺察出丈夫的屁話,自顧自地說起來:「她都把你哥吃得死死的了,他的魂兒都是她的了,錢更是她的囊中之物。再說了,孕婦又怎麼了,有的人就好這一口,別以為我不知道。」
譚嘯虎哭笑不得,搖頭晃腦了半天,才說了句:「你這張嘴啊。歡歡呢?」
「家豪送我回來,就把歡歡帶出去遛了。」
「你能不能少叫他做這種事情了,他現在名義上也是個部門經理。我哥特意關照過的,你要有分寸,別光嘴上關心他。」
惠珍無言以對時,敲門聲起。她馬上開了門。「客房現在可以打掃嗎?」門口是推著酒店布草車的保潔阿姨。惠珍點頭邀請說:「來吧,早就起來了。」
眼看著保潔阿姨徑直朝垃圾桶走去,譚嘯虎一把攬過惠珍,把她摟在懷裡,手掌捂著她的臉,在她耳邊低聲說:「你一大早跑出去丟下我一個人,我是早就起來了,但你不在啊。」
惠珍又驚又喜。這個死鬼發什麼神經,平時裝死,這會兒當著別人面倒來勁了。她扭捏了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但掙不脫他的懷抱。譚嘯虎看著保潔阿姨拎起垃圾桶里的袋子,將菸灰缸里的菸灰倒在那團衛生紙上,心安了。
「別急等會兒,我先去沖個澡。」惠珍口氣變得溫柔了一點,在譚嘯虎的背上摸了摸:「剛才下山那些台階弄得我出了一身汗。」
「嗯好。」譚嘯虎一心二用地應答了一聲,眼睛盯著危險隨著布草車轟隆隆地撤離了房間。他對保潔阿姨微笑著說了聲:「謝謝啊。」
「不客氣,祝您生活愉快。」
譚嘯龍迷迷糊糊聽見關門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看見樓越正俯身看著自己。「老~婆。」他笑成眯縫眼,咂摸著這兩個字的味道。對外稱她為太太讓他覺得很得意,但私下裡喊聲老婆還是格外親熱。
樓越沒吭聲,琢磨著這兩個字。她並不喜歡老婆這個稱呼,老婆這個詞不僅一點兒也不性感,還很沉重,和許多舊式的形象掛鉤。老婆更像是一個職能單位,塞進去了很多工作,工作量很多,但不被人看見和重視。她一直不太認同自己是個老婆,無論是誰的。她過去就不像一個老婆,占彪給她的待遇不咋樣,還用臨時的替代人選羞辱了她,所以她怒而辭去了老婆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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