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但也搞定了,當年位置上的人還比較給力的。何況硬碟也破壞了,和磚頭沒有區別。人證物證都沒有,又過了這麼多年。譚嘯虎信心滿滿地說:「越姐你操這個心幹什麼,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早就過了追訴期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身體。」
樓越盯著他,她對這種糊弄很不滿意。他譚嘯虎到現在還不明白嗎?她不是慧珍,也不是阿萍。她不能被動地等著男人處理問題,寄希望於他們的無所不能給自己頭上遮風擋雨。
譚嘯虎只得繼續說:「工地上意外事故難免,因為通常都在荒郊野外,地形複雜小路多,晚上照明不好,出了事呢,有人就喜歡搞陰謀論,不是為了敲詐多要錢,就是為了攪渾水看熱鬧不嫌事大。我和我哥幹這麼多年不容易,掙點錢背後有多少人像鬣狗一樣跟著,就想吃塊肉。那些寫舉報信的,你以為都是真的?基本上都是假的。」
他一口氣說完,覺得自己扯得挺順滑。這些都是老生常談了,他在酒桌上遇到那種不懷好意、開玩笑似地套他話的人,他就這麼信手拈來扯一番。
「你必須跟我說實話,把所有的細節都告訴我,不要隱瞞,也許我還能幫上忙。」樓越看著半信半疑的譚嘯虎,又說:「硬碟被翻出來修復好了。已經有人在看了,如果有什麼東西被認定為有效證據,下一步可能就會提交領導審批,審批通過就會立案調查了。」
譚嘯虎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這不是占彪告訴你的吧?」
樓越短促地笑了一聲:「怎麼可能,他有什麼動機告訴我?不過我以前就聽說過,已經銷案的通常是不會審批立案複查的,但是眼下情況不一樣,上面有任務。」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已經去試探過占彪的口風了,他目前還沒意識到你們這個案子的最新進展。」
譚嘯龍好奇地問:「這你是怎麼試探出來的?你問他了?」
「你放心,這事我半個字都沒提。」
樓越解釋說,自己只是跟占彪拉了拉家常,關心一下他那小三上位的老婆;她還拿鍾家豪上回捅的簍子作誘餌,叫他一定要追查到底,好還家豪一個清白(譚嘯虎愕然)。然後呢,她又塞給占彪一張豪華月子會所的 VIP 卡,說他應該好好對待他那身心受創的孕妻,不要回絕她的這點心意。
她沒有告訴小叔子,自己見前夫時特意穿了低胸貼身的衣服,還彎腰低頭,讓一縷頭髮垂落在胸口前晃蕩。顯得性感迷人,這不過是另一種談話技巧罷了,和心理諮詢時穿得儘量簡潔大方色彩低調的目的相反。她要不停轉移占彪的注意力,不然他這個老刑偵仔細琢磨她那點伎倆的話,她不一定能忽悠得過去。
樓越對譚嘯虎說:「我了解占彪,如果他有任何能打壓我氣焰的辦法,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一定會忍不住說點什麼。」 她對譚嘯虎繼續解釋:她還沒和他哥結婚前,占彪就三番五次地跟她說,譚嘯龍有不少問題,說他以後會成為掃黑的目標,還說他手裡搞不好有人命。「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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