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沐盈無法理解怎麼辦,只能將知識點都掰碎了餵到嘴裡。
談沐盈覺得無聊想跑路,只能想辦法讓話題變得生動有趣。
長此以往,談父就變成了這副德行。
「我想了很久,最後發現人與人的感情並不是簡單的加減法,需要漫長的時間來培養和維護。」談父道。
為了讓孤寡二六年,完全沒有感情經驗的談沐盈能理解其意,談父打了個比方,「父母愛子如同種下一顆種子,種子生根發芽,在它成長的過程中,愛是澆灌的雨露,水壺的容量就那麼大,能給予的愛就這麼多。」
談父無奈道,「感情並不是一蹴而就的小談,自……舒淅這孩子出生起,我和你媽從未有一天與她相處過,自然也生不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充沛感情。」
所以你一下要求我們對待舒淅就像對待你和明杉一樣,這是不是有點為難人?
經過談父多年教養,談沐盈的情商提高了不少,能聽懂大部分的言外之意。
談沐盈反駁道,「那只是你。」媽媽就很喜歡舒淅那孩子。
「也許。」談父沒有反駁,順著談沐盈的心思自嘲道,「你的父親本質就是一個刻薄的人。」
談沐盈知道父親說的對,媽媽對舒淅那點微末的喜愛,還不如她的那張臉。
愛美的媽媽也有顧不上容貌的時候,她會在聽到小姐妹們說孩子高考,媽媽一定要穿紅色旗袍,有『旗開得勝』的寓意時。
嬌氣的她硬是穿著旗袍在考場外站三個小時,妝都熱化了也沒挪過一步,只為了隨時迎接考完的談沐盈。
會在爸爸出差帶走了司機,恰巧遇到陳明杉舞蹈比賽沒帶舞蹈服時,妝都沒來得及化,穿著睡衣就慌忙出門打車,最後因為不記得家裡的地址,找不到回家的路,唉聲嘆氣給談沐盈打電話。
等到談沐盈接她時,她正坐在咖啡廳里喝著咖啡,生氣的控訴,都怪談父把司機帶走了,害的她拖鞋都丟了一隻,那樣狼狽。
從此以後,談家就養了兩個司機,其中一個只為陳母服務。
「對我和你媽媽,同樣也是對那孩子來說,都需要時間來消化接受對方的存在。」
「將她遺落在外,我感到愧疚,但也僅此而已了。」 談父平靜的聲音在電流的傳導下顯得有些無機質的冷漠,「雖然很殘酷,可事實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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