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熱交替的吃法看著溫知白眉頭直皺,他兩步跨過障礙,抽走了談沐盈手裡的棒冰,「不准吃。」
談沐盈伸手去夠,卻又被男女之間的力量體型和身高差異所壓制,溫知白僅憑一隻手就把談沐盈的臉給推遠了。
「誒~怎麼能這樣~吱吱你怎麼跟個老媽子一樣。」眼看離棒冰離自己越來越遠,談沐盈抱著溫知白的手臂,伸長腦袋去夠,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張嘴……嗷嗚……
溫知白一拉一扣,很輕易地制住了談沐盈的小動作,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怎麼跟個小屁孩一樣。」
聒噪的談沐盈陷入了沉默。
「老闆這麼賣,吃壞肚子了怎麼辦?沒人找他索賠的嗎?」溫知白說。
談沐盈依然沉默。
溫知白忽然發覺談沐盈沒了聲,這才發現是自己捂住了談沐盈的嘴。
談沐盈用力掰開溫知白手指頭,好不容易掰出了個空隙,「溫知白,放開唔唔唔……」
溫知白學著談沐盈的模樣,自顧自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剛剛也是這麼問老闆的。」
談沐盈遞了個兇惡的眼神,我沒這麼說。
溫知白俯身輕笑道,「談總,你剛剛不是很能說嗎?」
談沐盈能動的眼睛利索的翻了個白眼,心裡罵的很髒。
溫知白咬著冰棍,漫無天際的想著,這老闆的地瓜真厲害,一吃一個不吱聲。
一對一私教的舞蹈課結束,負責接送的司機照常站在往日的位置上等待,陳明杉的腳步慢了下來,一步一挪,成了只慢騰騰的小烏龜。
不想回家,一點也不想回家……
談父陳母又出去浪了,她都已經習慣了,平時的談父陳母也經常跟這次一樣,一拍腦袋想去哪,就立馬逍遙快活去了。
談沐盈也不是每天在家,她也有那麼多那麼多的事情要做,待在家裡的時間還沒有公司的一半多。
明明家裡管家保姆廚師司機花匠人人都在,但是好奇怪,少了個談沐盈,家裡就好像少了人氣,顯得特別空蕩蕩。
陳明杉撐著腦袋,坐在車裡側頭看著玻璃外流動的街景,忽然眼前閃過了曾有過一面之緣的街角和建築物。
「停一下!」
司機應聲,「好的,會在前面掉頭,明杉小姐是有什麼東西落在舞蹈教室了嗎?」
「我……」陳明杉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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