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談沐盈和舒淅眼前,溫知白抬起腿又是……
還沒來得及踹上去,王耀祖就屁顛屁顛的擦了擦椅子,「哥哥哥,您坐您坐,小的坐這邊就行。」
王耀祖縮在了角落裡,屁股只挨著椅子的一小點,一副只要能給我逮到機會,隨時就能跑路的既視感。
「王耀祖?」談沐盈說。
王耀祖瞅了一眼,切,女的,不想鳥。
溫知白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瞥來,王耀祖一激靈,然後頓悟,噢,這哥的妞,不鳥不行。
王耀祖瞬間變臉,抬起臉笑出了褶子,連聲應答,「誒誒誒,在呢在呢,找小的啥事啊?」
「想找你幫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忙。」談沐盈翹著二郎腿,二指有節奏的輕叩桌面。
「什麼事,要坐牢的事我可不干,不過只要……」王耀祖搓了搓手指,擠擠小眼睛,「這個這個,你懂得。」
談沐盈從手包里拿出了一沓還未拆封的紅鈔,「這樣的誠意夠嗎?」
鈔票鮮紅刺目,立馬就把王耀祖的眼睛給看直了,他迅疾的伸手去夠,使勁扒拉,「夠夠夠,這樣的誠意可太夠了。」
談沐盈的指尖往後一撥,紅鈔瞬間離王耀祖的手遠了幾分,「你知道你姐姐是雙胞胎嗎?」
「知道,怎麼不知道,還有個叫王盼娣嘛,那女的不是懷著我姐夫的野種跑了許多年麼?」
王耀祖的手不住的往紅鈔上扒拉,眼睛滴溜溜的轉,「你們到底是誰啊,問這麼清楚做什麼,我知道了,你們就是那女的在外頭生的野種。」
「我有誠意,但我看你好像並沒有什麼誠意呢?這樣看來,也不必談了。」談沐盈將紅鈔放回了手包。
眼見鮮紅色的鈔票消失在了眼前,王耀祖的眼睛一下就紅了,『蹭』的一下站起身,抬起腿用力踹向桌腿。
一腳兩腳,王耀祖邊無能狂怒的發泄心中的怒氣,邊咬牙切齒,「你們耍我不是,他媽的,死娘們,敢耍我。」
「你在跟誰說話?」談沐盈反手一巴掌扇到王耀祖的臉上,打的人耳朵嗡嗡的。
「你敢打我,你也敢打我,死娘們,我媽都不敢打我,就你還敢打我!」王耀祖張牙舞爪就要衝上來找談沐盈報仇。
溫知白一拳捅到了王耀祖的腹部,抬腿又是一腳將人踹翻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談沐盈搬了條椅子坐在了王耀祖身前,高跟鞋挑起他的下巴,王耀祖蜷縮著身子,被迫抬頭看去。
眼前的女人穿著一身米色刺繡襯衫,同色的絲綢長褲的褲腳上,黃色小雛雞栩栩如生,與雛雞相對的另一面繡的是一隻白色的小狐狸,跟他偶然瞥見新聞播報里才會出現的那什麼『三異繡』差不多。
眼前的人站在那,都仿佛寫著兩個字——昂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