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話實話,媽媽是不會跟他走的,媽媽覺得凌凌需要爸爸,父母雙全的凌凌才是幸福的。
凌凌有愛他的媽媽,愛媽媽的凌凌就夠了,爸爸是個大壞蛋,會打媽媽,讓凌凌餓肚子。
可是,只有一張車票,只能媽媽走,不能帶凌凌了,張凌凌摸了摸肚子和肚皮上的車票,凌凌真的要沒有媽媽了……
張凌凌用袖子擦了擦鼻涕,「媽媽,凌凌想去公園玩,凌凌好久都沒有去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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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好玩,我有點事,這就先走了。今天小付總做東,開銷算我帳上。」
談沐盈對上付費的視線,從錢夾里抽出黑卡壓在了付費的酒杯下,眯眼笑道,「特別是小付總,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說完,談沐盈手一揮走人,離開時一側耳墜晃了晃,另一側沒注意到什麼時候空蕩蕩。
她走的瀟灑,壓在黑卡上的酒杯傾斜了一點弧度,付費低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發出了一聲不明意味的氣音。
「好裝一女的,明明是你組的局,嘖,付哥,要不要教訓教訓?」大兄弟翻了個白眼,捅了捅旁邊的付費,出著餿主意,「兄弟我沒多大本事,給她找點麻煩還是可以的。」
「沒必要。」付費說。
大兄弟無所謂的抱住頭,「行叭,反正我也不愛麻煩我爹。」正主都不計較,那就這麼過了唄,反正旱鴨子出糗的人又不是他。
見付費的手按在了談沐盈留下的那張黑卡上,大兄弟哦吼了一聲,「付哥,你不會真……」想花她的錢吧,怪像個吃軟飯的。
付費的指尖撥開黑卡,隨著付費的舉動,大兄弟表情生動的一驚一乍,「噢,我說呢,還以為你真要吃軟飯,原來是底下還有東西啊,咦,她怎麼還落了個耳墜在這。」
耳墜上的紅鑽在時不時掃過的燈光下折射出璀璨顏色,是個明晃晃故意留下的陷阱。
「搞什麼?這是勾引吧,就是赤衣果衣果的勾引吧?」大兄弟驚叫,他見慣了這類吸引男人的把戲,嘴巴花花沒個口德,「故意落了個耳墜,要你給她還,付哥,她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他們這種人,直接的,間接的,什麼投懷送抱的法子沒見過,直接脫光了送床上的都有,談沐盈這吸引男人注意的方式簡直不要太古早。
付費沒吭聲,沉默的抽著煙,耷拉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他按了按眉心,「沒這事,別瞎腦補,她有喜歡的人了。」
「誒誒誒?尊嘟假嘟,付哥你咋知道的這麼清楚,我還從沒聽說過小談總有什麼花邊新聞啊。」在大兄弟的心裡,談沐盈本來是跟他爸同輩來著,從她剛剛自曝後,大兄弟就把她的地位降了個級,要他說,不如他付哥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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