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麻布,可見生活不富裕,地位不高。
姣好的容顏,可見不為生活妥協,委身於強權富貴。
雖然他是個男人,但是長得俊俏也不是不可以被者納入後宮。
阮念橘在自由發揮自己想像,還想再看一眼他的長相時,卻對上一雙寒意十足的眼睛。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晦氣,早知道不救了,白瞎了她的好心腸!
不能慫,不能慫。
阮念橘不自覺地舔了下嘴唇,往後退了幾步,佯裝鎮定道:「公子別誤會,小女子無意冒犯,只因見你昏迷不醒,特地幫你療傷。」
見該男子不說話,阮念橘頓了頓又說道:「 剛才,小女子也是擔心會有野獸圍毆,所以才會離你如此之近,還望公子不要見怪!」
本姑娘好心好意的救你,你可不能不識好人心。
阮念橘冷汗直冒,她說了這麼一大堆,就差把別殺我掛在嘴上了,畢竟他剛剛煞氣外露,屬實有些可怕。
阮念橘的胡言亂語加上貪生怕死的模樣,讓剛醒的沈獨酌眼中泛起一絲冷意,天玄宗的弟子不僅喜歡趁你病要你命,還喜歡謊話連篇,真不知羞恥。
明明就是她趁自己重傷之際暗中偷襲,他拼盡最後一口氣才將她擊倒,怎麼又變成了她好心救他!
難道是那一掌沒有將她殺死,而且將她拍傻了?
想到這裡,沈獨酌的內心有些複雜,他剛醒的時候發現身體確實沒有了大礙,但卻聚不起大部分修為,不然在他醒來那刻,早就一掌將她拍死。
現在想想她說的話,應該也不全是假的,莫非她真的救了自己?
也不知她用了什麼藥,確實藥效驚人,需要修養半年才能恢復的元氣,而在他醒來時,就已經感覺完全恢復,身體充滿了蓬勃的生機。
阮念橘見他的臉色逐漸好轉,也不似剛剛那番陰沉,便露出標準的微笑,乖巧的站立著,問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就算要被幹掉,也要死個明白吧!
「你不知道我是誰?」
沈獨酌用手將凌亂的髮絲整理束在身後,拍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我只知道你是忘恩負義的小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阮念橘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阮念橘搖搖頭,似乎不諳世事的少女,說道:「小女子不知。」
天玄宗出了名的蠻橫任性的阮家二小姐,眼下變得這般低眉順眼。
究竟是裝傻還是真傻?
沈獨酌有意試探她一番,眼神流露出一絲真情,說道:「我是你丈夫。」
阮念橘聽到這個回答,懷疑自己聽錯了,嘴半張開著,磕磕碰碰地說:「你說什麼?」
什麼丈夫?荒山野嶺就他們兩個人,不會真的是丈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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