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
一聲怪異的笛聲響起,兩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赤足的少女從遠處攀爬著樹木跳躍過來。
她手裡抓著一把笛子,看來剛剛吹笛的人是她。
她攔在鹿的面前,說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要動我的雪鹿。」
這鹿竟然還有主人的,難道一開始這麼溫順。
還在吐血的阮念橘陷入了深思。
倒是於霧開口了,說道:「你憑什麼說這鹿是你的?」
「你……」
那少女聽到這話想說些什麼反駁,又一下子想不出來什麼話,臉蛋急得憋紅了。
「姑娘,口說無憑,你得拿出證據來。」於霧繼續說道。
「我自家的鹿憑什麼要證明給你看。」
「哎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這明明是野外,怎麼能說是你家的鹿。」
「我說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白晴柔擋在鹿的前面,摸著鹿耳。
「好,既然你說這是你家的,那麼你家鹿把這位姑娘傷成這樣,你打算怎麼補償?」於霧說完後看向正在吐血的阮念橘。
阮念橘被點名了,她回過神來,停止了噴血的動作,擺擺手道:「算了,既然是這位姑娘的鹿,那咱們就捕其他的。」
性子這麼烈,誰有能耐要啊。
這時白晴柔也留意到阮念橘的情況,再看下頂傷了人還在埋頭吃草的雪鹿,臉色有些難看道:「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是吐了三升血。
阮念橘搖頭道:「我還好。」
剛說完,被撞傷的肚子猛的一痛,倒在地上打起滾來。
「……」
這下於霧和白晴柔都看呆了。
於霧年紀雖小,但為人已經偏成熟穩重,說道:「姑娘忍一忍,我找師兄們幫你看一下。」
白晴柔說道:「要不你去我家,我給你熬點藥吃。」
阮念橘抬頭看了一眼還在對她虎視眈眈的鹿,連忙搖頭。
開玩笑,誰還扛的住再來一擊。
白晴柔見阮念橘拒絕了她的好意,也不知再說些什麼,靜靜地呆站在鹿的旁邊。
這時,孟山行和西洛都已經趕了過來。
「小娘子,本公子都說了跟在我們後面就行了,非得要自己出馬,這下吃到苦頭了吧。」西洛走上前,調侃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狗叫了。
阮念橘痛里偷閒瞪了他一眼。
「行了,現在當下之急就是讓阮姑娘先療傷。」
孟山行從懷裡拿出一個精巧的藥瓶,倒出一粒金色的藥丸,遞給了阮念橘,說道:「阮姑娘,這是我們門派里效果很好的療傷藥,你服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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