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的人果真少了一點心眼,多了那麼一點不正常。
白姜寒給她安排的住處是一個小庭院加一間小屋子,房子雖小,裝飾倒挺溫馨的。
阮念橘見附近住著好幾個丫鬟,逮住其中一個問時,才發現這一排屋子都是丫鬟的住所。
丫鬟住所就丫鬟住所吧,總比沒有地方住為好。
「你是新來的丫鬟嗎?」梳著兩邊髦的丫頭問道。
「我不是,你看我穿著像丫鬟嗎?」阮念橘拍拍自己的裙擺,說道。
「不像,倒像是舞姬。」丫頭說道。
阮念橘聽到這話,一時不知道是誇她還是貶她。
「為什麼你會這麼覺得?」
阮念橘撩了撩髮絲,她穿著有這麼風塵嗎?
「姐姐你好好看,就像前幾日來山莊裡的姐姐們一樣好看。」丫頭做了一個驚嘆的表情。
「是嗎,那些姐姐是做什麼的?」阮念橘問道。
盲猜不是白姜寒的侍妾。
丫頭想了一想,說道:「她們是來伴舞的,到時候宴會上表演助興的。」
那這樣就明白了,果真管家沒有騙她,幾日後確有宴會,那她能不能參加呢?
告別了丫頭後,阮念橘回到了院子裡,剛推開門,就見到了一身黑的沈獨酌。
嗯?無孔不入,神出鬼沒?
當這裡是他家的後花園?
阮念橘連忙關上門,作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道:「夫君,你怎麼來了?」
沈獨酌原本是屋內修煉,突感心裡不適,便前往她的住處,終究他是遲了一步,來時只見到地上的鮮血。
他壓抑著內心的不安,用靈識覆蓋了一圈又一圈的地方尋找,最終在暗幽城的一個偏遠位置尋找到她的氣息。
兩個地方相差如此之遠,即使是大乘期的他,都需要一盞茶的時間,她又是如何短時間內過去的,沈獨酌陷入了深思。
靠著氣息他追來了這裡,他看了看院子裡的擺設,簡陋且窄小,見到阮念橘安然無恙地過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眼裡也透著疑惑與不解,但他很快就將這份情緒掩蓋住,平靜地說道:「你過來逃難的?」
逃難?自己在酒樓被追殺,僥倖逃出來,這不正是逃難?
不愧是自己的夫君,料事如神!
阮念橘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跑到他面前說道:「我被人追殺了!」
沈獨酌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點頭道:「我知道。」
呀?所以這是來為她聲張正義了?
「那夫君覺得如何是好?」阮念橘問道。
這一次僥倖逃過了,不代表下次還能有這個好運,阮念橘想到這個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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