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知天高地厚違背城主命令的少年,妥妥的自作自受,挨下社會的毒打。
想到這,阮念橘對自己平日裡的英明才智非常的中肯,露出了一個滿足的微笑。
這一幕落在喘著氣半死不活的夜安眼裡,純粹是小人得志的幸災樂禍。
夜安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美的藥瓶,打開一口氣服下裡面的藥液,瓶子往阮念橘的腳邊狠狠一砸,咬著牙說道:「心腸歹毒的壞女人。」
「……」
阮念橘捂嘴,我就笑笑,怎麼還被人記恨上了?
「少俠,這可不關我的事,你要恨也要恨他去,我可是無辜的。」阮念橘指了指白姜寒的背影。
「沒有你的指使,他會這樣對我嗎?」夜安緩了一口氣,在鯤背上坐直了身子。
阮念橘攤手,嘆氣道:「我剛剛都沒說話。」
「你的眼睛剛剛暗示他了。」夜安噘嘴道。
???
她什麼時候魅力這麼大了?更何況她剛剛明明就沒有跟白姜寒有眼神交流,簡直是無理取鬧。
阮念橘見他這副小孩子氣模樣,有意學著長輩的姿態文縐縐地教育他:「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年紀輕輕就用言語污衊他人,以後不得無法無天,你若是位居高位的臣子,豈不是得讓你禍亂朝綱,你若是一手遮天的能人,豈不是攪得這天下暗無天日,若是全天下人都如你這般,豈不是要天下大亂,民不聊生?」
「……」
夜安被教訓的一臉不知所措,他明明只是想怪她沒有幫他一下,怎麼說的自己是個罪人一般?
他越想越不開心,果然是壞女人,說起話來把這天下的罪名都安在他一個人的頭上。
夜安惱怒成羞地開口道:「你就是個壞女人,我要告訴我舅母,姜寒哥看上的女人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讓你進不了白家的門。」
嗯?感情他跟白姜寒還是親戚關係。
阮念橘痛拍大腿,自己好像又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轉眼,白姜寒又接待完一個客人,夜安也恢復元氣從鯤背上跳了下來。
兩個正好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
夜安有些委屈,甚至還想譴責下他不顧多年的兄弟感情為了個女人對自己使壞,但是不幸的是,他嘴巴哆哆嗦嗦還未發出聲,就被白姜寒的手臂架在脖子上,直直地拖走了,只留下一地的拖拽痕跡。
阮念橘抬頭望天,她懷疑自己是拿了個搞笑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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