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城主知道是他安排上場助興的,這不得拿他這忠心耿耿的老奴開刀。
齊管家額頭冷汗直冒,直怪自己是大意了,自己越老做事越離譜了。
他低頭試圖勸道:「阮姑娘,這門外都是來自各大宗門的長老、弟子,想來您也是我們城主的貴客,今日這舞,依老奴看,您就別上場了。」
什麼?阮念橘怒目。
老娘辛辛苦苦地練了三天三夜,你就是來這樣勸我的?
「無礙,本姑娘有面罩。」
說什麼都沒用,今天這個宴席她必須上去,她今日右眼一直在跳,喝個水手都在抖,不出意外今天就是挨刀的一天。
早挨早解脫,她可不想一直待在這個對她虎視眈眈的城主身邊。
齊管家抬頭看了下她那薄如蟬翼的面罩,臉色更難看了,繼續勸道:「阮姑娘這可真不妥啊,要是讓城主知道,他......他會怪罪老奴的。」
「哎喲,他那個細皮嫩肉病懨懨的樣子能拿你怎麼樣,不要怕。」
阮念橘見不得有人比自己還膽小,安慰般拍了拍管家的肩膀。
這一掌看似拍的不重,實則一點都不輕,齊管家半個肩膀都沉了下去,疼的齜牙咧嘴。
阮念橘呆滯了兩秒,自己一個弱女子也沒多用力,管家怎麼就疼成這樣了?
裝的,這一定是裝的。
不想讓自己上場的詭計。
阮念橘假裝咳嗽兩聲,說道:「我說管家,你這演技有些拙劣了喂,別說了,我聽到徐嬤嬤在喊人。」
徐嬤嬤,也就是另一個女管家。
白姜寒見許久沒有人上場,便又吩咐徐嬤嬤過來查看點名。
先上場的是那個儒雅的書生,在阮念橘與齊管家講話時,他正在用心地打理毛筆的筆鋒,聽到徐嬤嬤喊他的名字後,便將毛筆收好,帶上幾張空白的宣紙,與徐嬤嬤一起出去了。
徐嬤嬤路過阮念橘身旁時,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真是年輕自以為是的姑娘,以為露身上幾兩肉,與齊管家攀上關係就能在這些高貴的客人面前獲得青睞?
要是真這麼容易,她還需要老老實實地當這麼多年的管家?
想到這裡,徐嬤嬤不甘心地扭了扭自己已經臃腫的身軀,別看她現在不起眼,當年也可是鎮上一枝花!
現在的小姑娘,真是心眼多。
徐嬤嬤越想越不得勁,繃著一張臉,連帶著周邊的氣氛都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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